这天夜里,硬卧车厢熄灯后不久,赵长天突然感觉到有一双嫩手在自己身上轻拍了拍。
回头一看,只见程潇红着脸庞轻声说道:“长天哥,我想去一趟厕所,你陪着我。”
赵长天走下床铺,穿上鞋子,在昏暗的车厢内摸索了一阵,带着程潇向过道走去。
这时车厢内的温度已经比前两天低得多了,显然是即将快到山海关。
关外的天气就是这样,一年四季,无论春夏秋冬,总能跟关内形成鲜明对比。
赵长天停步站在卫生间门口,目送着程潇走进,自己则是站在过道里点了一根烟。
望着塞拉门的玻璃窗外那不断向后飞逝的漆黑山林,赫然发现居然已经呵气成霜。
过了一会,听到“唰”的一声冲水巨响,程潇推开门走了过来。
火车不断摇晃,各节车厢的旅客们都已经睡了。
乘务员也已休息,程潇亭亭玉立的站在赵长天面前,嫣然一笑,低声道。
“长天哥,这次跟你出远门,是我从小到大最难忘的一次经历。”
她深深靠在赵长天的身上,尝试着用双手挽住赵长天的胳膊,将头斜斜枕在赵长天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这是否符合对象之间的亲密动作,反正她是特别的生疏。
正寻找着幸福的感觉,突然间,粉嫩的嘴唇上感受到了一阵湿润以及温热。
快速睁开双眼,只见赵长天不知何时已贴在了她的嘴上。
下意识向后闪躲,但后背已经紧靠在侧墙体了。
退无可退,心中的小鹿瞬间乱撞起来。
她紧张极了,正想问赵长天这是否有点太快了,毕竟两人还没有到订婚的阶段。
哪成想刚一张开嘴准备说话,赵长天的进攻居然如此充满着侵略性,顷刻之间,她全身仿佛就已融化成一滩春水。
湿漉漉的,绵绵软软,一旦尝到甜头,身体就彻底不受她控制了,模仿着西方爱情电影里的女主角那样。
将白白嫩嫩的手臂搭在赵长天的脖子上,缓缓一搂,完完全全地陷入沉迷。
这种滋味儿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只是觉得,实在太美好了,一下子就将身心所有的疲惫扫荡一空。
这种迷幻的享受,仿佛直接让她置身在进京的前一天夜里。
当时她独自躺在床上,紧抱棉被,难以置信地将怀中的棉被幻想成她的长天哥,不禁是心中一荡。
过了一会,赵长天缓缓抬起头来。
手指尖轻蹭了蹭她的樱桃小口,哈哈一笑,道:“等到咱们俩结婚了,我就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这个只不过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怡情一下,还不是动真格的。”
程潇微微一笑,羞得俏脸通红,玉手用力抓着赵长天的两根手指。
小鸟依人一般,低着头小声道:“我……我听不懂。”
她符合这个时代女性的所有保守特征,为人相当传统,眼看着马上就要十八岁了,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由于实在是没有接触过,就连相关的影像也没有看过,甚至连男女结合这种最基本、最原始的行为动作,都不知道大概操作的原理。
只不过冰雪聪明的她一点就透,也能猜到赵长天这番话具体指的是什么。
什么叫做“动真格的”。
以赵长天前世的泡妞经历而言,如果换作几十年之后的女生,那么早在登上进京的火车之前,该发生的就应该发生了。
没有发生,那么就只能说明自己被对方发了好人卡。
他跟程潇认识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最保守估计,从‘情定断桥’的那天开始,就已经可以正式计时。
直到现在才得到了程潇的初吻,对于拥有一个女人而言,这也只不过是占据了这个女人的三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而已。
但是他知道,按照这时期的爱情进度来看,这都已经算是够快的了。
他十分享受这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同时也适应了这个时代。
虽然略显乏味,可总好过怀孕了乃至是堕胎了也没个结果。
在正式拿走程潇初吻的这天夜里,从半夜十一点开始,一直到凌晨三点半。
期间赵长天拉着程潇从硬卧车厢走到过道的次数,总共不下五次。
程潇每次都是扭扭捏捏的跟赵长天过去,每次心中都在想:哎呀妈呀,我长天哥咋这样啊,他……他是不是跟别的女生也这样干啊?
但转念一想,长天哥压根不认识什么女人,所以也就打消了这个顾虑。
但内心立马就暗忖起来:完了,我彻底堕落了,我不是正经姑娘了啊。
身体的诚实反应迫使她将今夜发生的事当作是一场梦,等到明天,一切都能恢复正常。
毕竟,太阳每天都会照常升起。
一路上赵长天带着两个女人、一个孩子,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山海关之后,中途在当地休息一晚。
然后再登上绿皮火车,正式到了辽宁省境内,再休息一晚。
这样一来,用了整整六天半的时间,才终于回到鞍山。
眼看着夜幕降下,程强早已开车来到火车站等待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