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的时候,还担心侯爷从房间内走出来,倒地时,尽可能的顾着自己的形象,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可惜了,看到的只有春秀和一旁正在裁剪花枝的桐君。
两个人见状,也没有主动上前搀扶,而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哎呦,春喜姑娘,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快起来吧!”春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担忧之意,但人嘛!
很老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春喜见状,眼眶微红,很是委屈。
“你们竟如此不喜我,可是姨娘吩咐了的?”春喜开始飙演技。
里面的苏歆然借着窗口的位置,正好看到这一幕。
夜玄卿看到她嘴角微翘,不知看到什么有趣儿的事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正在委屈的春喜。
“就这般有趣儿?”夜玄卿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感兴趣。
“这戏台子可是老夫人亲自给搭的,她若是不演三回合,回去恐怕也没办法交代吧!”苏歆然倒不是可怜她,而是单纯的有些好奇。
春喜这般,图什么!
“你好像很不赞同!”如果说来到这个时代,身边的人,谁最懂自己。
恐怕只有眼前的夜玄卿,他真的能看出自己想做什么。
“倒也不算,只不过觉得,女人与其如菟丝花一般地活下去,还不如靠自己,毕竟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苏歆然绝不是因为受了情伤,才会有如此认知的。
只是她不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不这么认为。
就好比眼前这位,永安侯。
在他看来,她或许是因为亲生父母的所作所为寒了心,才会如此冷情。
但这绝不是真正的她,若真的是那种冷酷无情之人,又岂会因为桐君的事情,忙前忙后,出谋划策。
更不会在得知西城瘟疫以后,捐银子,施粥,自己亲自去西城治疗瘟疫。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是个有情有义之人。
只是,她的情意,却没在自己的身上。
就如同她说的那般,自己给她一个容身之所,给她一个安身立命铺面撑腰,而她整顿侯府的内宅,不让他分心。
两个人做了很好的交易。
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这个交易,变了质。
对方不清楚,他清楚得很!
春喜的自导自演,在苏歆然看来,也不过是戏一场,看个热闹。
至于旁地,她还真没多想。
清风阁那边,已经装修好,择日就要开门营业了。
不过她的设定就是,进了清风阁,只谈风月,不做伤风败俗之事。
听到她的想法,夜玄卿有些诧异。
随即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若是遇到霸王硬上弓之事,要如何处理?”
“若是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就让她找侯爷。”
……
“若是遇到不给银子,白嫖的呢?”
“找侯爷!”
……
“若是……”
“找侯爷!”苏歆然根本就不用夜玄卿说完,直接就接话,“当然,能在店里解决的事情,绝不会麻烦侯爷,找侯爷的定是那种蛮不讲理,他们解决不了的人物!”
夜玄卿听出来了,也就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全都让自己去得罪。
“日后这清风阁年底分红,给爷您一成。”苏歆然也觉得,自己不能光画大饼,还是要给他点甜头。
“舍得吗?”夜玄卿听到她的话,有些诧异。
要知道,动她银子,犹如要她命。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苏歆然大方地表示自己是真的舍得。
只有这样把夜玄卿成功地和自己的清风阁挂了勾,他才能真正地罩着。
“行了,那点银子,你自己留着买花戴吧!”对于清风阁的分成,夜玄卿并不感兴趣。
“那日后……”
“找星河,他有经验!”夜玄卿大手一挥,直接把星河舍了出去。
暗处的星河有些傻眼了,自己什么时候有的经验?为什么自己不清楚?
还有,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那是小倌馆吧!
要什么经验?
此时的星河整个人陷入了迷雾中,一时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星海见状,捂着嘴偷笑。
“喂,过分了啊!”星海听到他的笑声,有些无奈。
春喜那边则是看到没任何作用,便起身离开了。
至于那碗汤,直接都孝敬土地公了,她也没办法往回端。
“星海,你们在笑什么?”碍眼的人走了,春秀这才有心情好奇。
“还不是……”
“咳咳!”不等星海解惑,星河佯装咳嗽,制止他揭短行为。
“什么?姨娘可说过的,说话说一半,等于慢性谋杀!”春秀看到他要说不说的,越发的感兴趣。
“没什么!”对上好兄弟的死亡凝视,星海哪里真敢说出来啊!
只是自己被他这么一威胁就不说,自己不要面子?
唉,罢了,自家兄弟,为了他以后的幸福,自己还是少说两句吧!
春秀看到他不说,也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