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些什么,傅流年也在这她又咽了下去,也不答他的话。
“你和他有什么约定?”路上,他还说忍不住问她:“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他实在算不上好人。”
“呃……”
顾时衿边想着自己能去哪,边谢了他的好意,况且自己也没答应傅父什么:“没什么困难的,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她有些好奇,他和傅裕琛不是水火不容的地步吗。
“酒店是我在管理,下面人来和我说傅裕琛带了一波人来,我就下去了,发现他在等我,说请我看好戏。”
完完全全是傅裕琛的性格。
恶劣的要命。
傅流年突然转了话题:“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
一下子,顾时衿襟了声,实在不知道和他从哪开始讲,笼统的用两个字概括:“意外。”
他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见她不乐意提这个话题,简单的揭过:“送你去哪?”
顾时衿思索了下,发现自己实在无处可去,苦笑:“去顾家吧。”
她还得问问她的好父亲为什么要把她卖了。
“好。”
“我去开车。”
“嗯。”
傅流年的背影消失在她视线里,忽地,一俩黑色布加迪正正好好停在她的面前。
车不熟悉,车牌却熟悉的要命。
一瞬间,头皮发麻,喉咙一紧。
转身就想逃跑,但是毒蛇已经缠上她,傅裕琛就是奔着她来的。
三两步被人提住后颈,浑身发冷。
“怎么,现在见到我就想跑?”傅裕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好整以暇的盯着刚逮到的兔子。
顾时衿双腿软的厉害,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点:“我没跑。”
“只是,突然有车在我面前停下来,第六感告诉我不是什么好事。”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还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声音入耳,平静无波,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
但是他是傅裕琛,她又是顾时衿。
男人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又低头看着她:“你很怕我?”
怕吗?
当然怕。
顾时衿盯着鞋尖缓缓摇头:“没有。”
“没有?”她脱口而出的撒谎让傅裕琛加重手上的力气:“先让你的手不要抖,还有你的肩膀。”
他微微挑眉:“顾时衿,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顾时衿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心里还是发憷的厉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能心平气和的和她说话:“嗯。”
她连解释都不愿了。
不是喜欢他吗?
傅裕琛轻笑一声,将她放开:“是要回精神病院吗?我送你?”
顾时衿是死都不会上他的车,扯了谎:“待会医生会来带我回去,不用您操心了,我会好好治疗的。”
突的,傅裕琛凑近她,气息吹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是吗?昨晚逃跑的不是你吗?一天过去就乖了不少,看来我得给他们发点钱。”
“不用等医生了,我直接送你回去。”
面对男人的强硬,顾时衿这才慌了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动腿想跑,但是却被傅裕琛抓住手腕。
“放开我!”她挣扎着,害怕极了,伪装的淡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裕琛却纹丝不动,桎梏住她的手腕,看她像飞蛾一般扑腾。
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该不会又是自己跑出来的吧?还是在这等谁,我也跟着你等等看。”
他今天实在是兴致好,乐意望她闹腾:“告诉我,这次又是怎么跑出来的,为什么总是不好好治疗。”
为什么总是不好好听话。
“没有,我没有跑出来,待会医生会来接我的。”顾时衿一个劲的想挣脱他,急的快要哭出来:“让他们看见不好,对您的名声不好。”
“是不好。”
“毕竟被老婆的妹妹喜欢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他管顾明珠叫老婆,多动听的称呼,从他嘴里叫出来,比情人的呢喃还好听些。
缓缓的,悠悠的。
漫不经心的。
直击人心。
可是她还没和他离婚呢,顾时衿终于忍不住反驳了他:“和你结婚的人是我。”
根本不存在什么老婆的妹妹,恶心。
实在是恶心。
“所以一开始结婚就是你有备而来,有所图谋,不是说图的是钱图的是傅家的身份,啧啧啧,顾时衿你可真贪心,还图我这个人。”他一向说话毒的厉害。
顾时衿也不相上下,一只手攥着被他抓住的手,反驳:“对,我是有备而来,也有所图谋,可是是顾明珠求的我,不然你们可以求别人啊,为什么求我?”
“是因为我在你们眼里好拿捏,是不会把这种关系说出去的人对吗?你们不也对我有所图,本来觉得我好掌控,发现我对她顾明珠有威胁,所以就想除掉我?”
“跟你们比,明明是你没有心,还龌龊无比。”傅裕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微微眯起眼睛,原来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