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
苏雪凝 : “哥 ?”
苏明澈 : “嗯。”
“我没事。” 苏雪凝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意。
苏明澈没说什么，只是抬手揉了揉自家妹妹的头发，眼里充斥着真切的温和。
她能看开就好。
江铭看苏雪凝和苏明澈在说话，就没凑上去，而是扭头走到了虞欢旁边。
“栀言，你给虞欢拿着的是什么果子? 好吃吗？”
程栀言不咸不淡回他 : “不好吃。”
江铭 : “不好吃，那你干嘛还摘?”
“我乐意。” 对方的语气保持着独有的平淡，还有点莫名欠欠的调调。
江铭有被噎到，他顿了片刻，反问道 : “既然都不好吃，那你还叫她拿着吃? ”
年轻男人语气里溢出一丝阴阳怪气的味道。
程栀言不慌不忙回他 : “你不懂。”
江铭 : “……”
他的确不懂，不过他不认为是自己的理解有问题，而是对方的表达有毛病。
“胖子，你吃一个试试看! ”
一听年轻男人的称呼和语气，谢霖和程栀言双双皱起眉头，周身的气压低了几分。
“这个是酸的，不好吃 ! ”
一直以来都绝对听从江铭的虞欢，小脸露出来抗拒的神色，显然不大想尝试第三遍。
江铭 : “你之前试过了？”
虞欢 : “嗯，我试过了，他给我吃了两个，很酸很酸。”
她着重强调了后四个字，顺带凶巴巴地横了程栀言一眼。
对方回了她一个委屈的眼神 : “……”
程栀言 : 都说了是巧合，她非要误会他，咬他就算了，现在还瞪他，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