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赫家里出的下人就这德行,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扶桑瞧着那发抖的几人,面色晴转多云,越看越讨厌,手指微微一动,便将他们困了个结实。而他方才那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用了灵力,传的很远,估计整个东方家的人,都能够清楚的听见他这一道带着浓浓嫌弃的声音了。
哦,补充一下,扶桑口中的这个东方赫,就是现任东方家的家主,东方淇的老爹。
扶桑话音落下不久,东方家主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后边还跟着一干人等。
男女都有,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就是东方淇。
东方家主看着扶桑,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道:“不知尊驾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尊者勿怪,勿怪!”
扶桑淡淡道:“本座思念徒儿至此,本不欲为人所知。这本与你无干,只是汝家中下人为何无端在旁窥伺!”
我偷偷瞟了扶桑两眼,觉得他明显有些强词夺理,借题发挥。
先是说自己来了不想惊动人,现在又特意惊动了人,就因为有人偷看他打雪仗……我心虚的揉了揉鼻子,心道莫非扶桑觉得他打雪仗的样子落入他人眼中,有损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
东方家主瞥了两眼那地上捆成一堆的,然后一眼瞄准了茵茵,开始甩锅,说道:“尊者明鉴,晚辈家中之人,个个有礼,怎么会做这般冲撞的事情,想必也是跟着主子,方才如此……茵茵姑娘,你为何带着我家下人在旁窥伺尊者啊!”
茵茵被东方家主甩锅,不禁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凭什么就不许人在旁边看看!”
扶桑淡淡的看了茵茵一眼,说道:“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怎么,你不服?”
茵茵道:“这般荒唐的话,我为什么要服!我做的事情问心无愧,反而是你,方才所作所为,莫说师徒,就是普通男女友人也太过亲密。我只不过是看了两眼,你就如此激动,莫不是真的和林姑娘有什么见不得人?”
扶桑懒得和她回嘴,东方家主在旁边看的冷汗津津,心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茵茵一开始还觉得她为人直爽,现在看看,怎么就好像嘴上没个把门的呢!
饭乱吃没事,你话可别乱说啊!万一真把人惹恼了,这不是诚心拉着他们东方家下水么!
眼看着场面逐渐僵硬,东方淇却忽然道:“茵茵姑娘,你当初留下的时候,不是说只要和那个谁……斐鉴在一起就行吗,现在你怎么天天跑林姑娘门口来啊!别说你这是偷看,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天天看,换成谁谁都觉得烦啊!”
东方淇这话一出,大家看着茵茵的眼神就又有了变化。
虽然茵茵不大在意自己的名声,我先前也觉得传言不实,但是现在想想……既然会出现那种不好的传言,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想必是有了什么依据,才能叫人扩写。
我不知道茵茵传言的真相是什么,对于世人来说,这个人名声若是不好,先入为主的感官也就不好。就好像东方淇方才不过一番话而已,给可以把人的思维给带偏。
他的话只是一个引导,但是引导人歪到哪里去,就要看个人的脑洞了。
茵茵闻言,恼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天天盯着她!你别血口喷人!而且,我已经四日没有见过斐鉴了,既然说到了,我倒是要问问,林姑娘你也不见踪影四日,这四日,你都是在干什么呀!”
我一愣,四日?茵茵来才来了几天,怎么就四日了?
难道……我之前一睡睡了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