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荣亲王长叹一声,无奈了锤了锤手。“我可说好,这是最后一次。”
他居然跟天阳帝谈起了条件,天阳帝一听立马拍案:“好,最后一次。”
天牢内
“将军,为何刚才在朝圣殿您不为自己辩解了?还有,怎么可能会出现那些信的。这摆明就是栽赃嫁祸,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左丰蹲着看着一言不发的唐震,心里实在惊慌。
刚才他可是亲眼看见天阳帝那殷红的双眸,他都怕天阳帝一怒之下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
唐清风站在天牢边,手狠狠的锤到门上。他在恼自己,刚才只想着求情而忘记事情的根本。这些信件到底是从何而来,这一路之上他也从民间听见认证物质具在,刚才天阳帝并未说人证是谁。
是他心急了,就凭这凭空出现的几张纸就自乱了阵脚。
“清风,既来之则安之。”许久,唐震坐在凳子上,替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下缓缓的说道。
“父亲,难道你就不着急吗?”唐清风转身看着如此淡定的唐震,心中疑惑不解。
这都什么时候,还既来之则安之。就这样被扣上通敌的罪名,让他怎么能安之。
“为父平常是这样教你的吗?”唐震有些怒气,看着此刻如此不淡定的儿子,眼角里流出了一丝不满。
唐清风低着头:“是儿子激进了,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件事圣上会调查清楚的。我们只是被关押在天牢中,还未定罪谁都不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说完,唐震便起身朝着石床上走去,靠在墙上闭上眼休息。
左丰起身,看向唐清风:“少将军,我怎么觉得将军此刻一点都不着急,好像这件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唐清风听着左丰的话突然眼前一亮,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难道···
此时的京都,各府各势力听着圣旨的那一刻都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唐府
“夫人,这可怎么办,我们会不会被砍头啊。”一丫头惊恐的问着司马柔。
当官兵派人围着唐府时,府中众人都惊慌不已。有些已经开始收拾行李,还包着侥幸的心里想从后门,偏门,甚至狗洞,翻墙出去。可惜,唐府被围的水泄不通。
“叫什么叫,我平日里都是这样教你们做事的吗?”司马柔看着院内慌乱的下人,怒声
道。
随即起身走到院内,到处乱串的下人弄的唐府乌烟瘴气。司马柔眉眼一皱,拔出手中长剑向前一指:“你们都给我听着,如今是我唐府危难之时。但你们生是我唐府人,死是我唐府鬼。谁敢在这个时候给我自乱阵脚,那别怪我不顾平日里主仆情分。”
说完长剑一挥,只见一道剑气朝着院中一桂花树砍去。一手臂粗的树枝瞬间掉落在地,院中下人一惊立马楞在原地。
“夫人,你别激动,他们这是被今日官兵吓着了。”就在这时,一嬷嬷走到司马柔身边劝说着,替司马柔收起了长剑。
“难道你们都认为我们将军会做这样的事吗?”嬷嬷声音又响起,此刻院中下人纷纷低下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夫人,不是我们不相信将军。而是现在唐府已经被官兵把守,前些日子都还是不能出京都而今日便是不能出唐府。如此下去,唐府不就完了吗。”就在众人沉默之时,一稍微年老的妇人开口说道。
司马柔深吸一口气:“如今将军只是被关于天牢,圣上并未对其降罪,那就是还有希望。而你们呢?身为唐府人,自己都不相信你们的将军,又怎
能让外面的人相信呢。再者,你们觉得如今这样,你们有逃出去的可能吗?”
“这···”
“是啊,夫人说的对,将军已经回京见了圣上,事情还有转机。”
“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在这里着急也没用。”
“对,我们相信将军。”
“我们相信将军!”
不一会,下人们一同举起右手大吼着,司马柔见状长呼一口气。
“马嬷嬷,谢谢你,还有你在我身边”
“夫人说笑了,嬷嬷从小便陪着夫人,这个时间我不站你身边谁还能站你身边。进去吧,风大。”马嬷嬷扶着司马柔进入大厅内,此刻唐府又恢复到往日的状态。
司马柔喝着马嬷嬷端来的热茶:“嬷嬷,现在怎么办呢?”
“夫人别担心,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让唐府众人一心,不能让外人看唐府的笑话。”马嬷嬷提醒着司马柔,她能明显感觉到司马柔的内心都有些惊慌。
这次不比上次,上次只是不让唐府人出京都,而今日却直接禁足。这无疑让人心里产生恐惧,但作为唐府的主人,司马柔必须担下这一切。不仅是为了她自己,还有唐府上上下下几十
口人。
“嬷嬷,你说老爷在天牢里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天山一站他可是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现在如何。”司马柔紧紧握住马嬷嬷的手担心的问着。
说她不慌是骗人的,但她也只会在马嬷嬷面前表现出来。
“夫人忘了,小姐昨日传信说将军的伤无碍。”
“对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