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吧。
莲儿朝丛笙暧昧地眨眨眼:“小姐不亲手绣一个吗?这种小东西还是亲手绣的更能表达心意。”
丛笙无语,表达什么心意?她都恨不得马上跟麦子箫划清界限,还表达个鬼的心意!“我不会针线活儿,还是买一个省事儿。”别说她不会,就是会她也不可能亲手绣给麦子箫!
两个人说着话出了府衙,往卖香囊的饰品店去,走到半路,丛笙突然想起她现在身无分文,根本没有钱买东西。她尴尬地看一眼莲儿,想找莲儿借吧,又没钱还,她知道她现在要用钱只能找麦子箫要,虽说昨天已经花了麦子箫不少钱了,可这直接开口要钱,还是太丢人了。犹豫来犹豫去,丛笙决定还是去要吧,她连情敌的大腿都抱了,这会儿还装个什么矜持。
丛笙让莲儿带她去找麦子箫,莲儿说麦子箫一早就跟知府去了城外,要找麦子箫就要往城门口去。丛笙心想正好,还可以顺道去城外看看难民的情况。虽然她现在是不愁吃穿的,可见过那样惨烈的难民大迁徙后,她怎么也没办法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多难民聚集在护城河外,天气又这么热,官府只给发些米汤,难民们还能撑多久实在很难说。天灾易生大疫,难民的问题不早些解决,很有可能会生出新的问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了解点难民的情况,说不定还能给麦子箫出出主意,早点解决饥荒和难民的问题,也好让自己早点解脱。
丛笙渐渐消化了麦子箫说的话,算是找到了麦子箫有时间变成将军的理由,也找到了麦子箫看上去整个人都跟上午看到的时候不一样的原因了。隔了三年,是个人都该有点变化,麦子箫的五官没有变,身上的气质却变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了将军要装得高大上一点,整个人透着一股装逼样。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人就变了个样,让丛笙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和尴尬。
可就算是这样,也仍然不能解释麦子箫为什么能成为将军。“那你怎么成将军了?你没有因为穿越而多出点什么东西吧?女人能当将军?”
麦子箫一惊,冲过去一把捂住丛笙的嘴:“这话不能说!被别人听到我就死定了!”
丛笙推开麦子箫的手,若有意味地看着她,浮起一丝带着阴谋诡计的笑容,意味深长道:“哦,果然是不能啊。”
麦子箫很无语,这女人刚刚饿狼扑食一般七手八脚把她摸了个遍,原来是为了确认她的属性,她也是服了。装模作样理了理身上的铠甲,一副自己吃了亏的语气道:“我难道还能穿成个男人?幸好我穿着铠甲,不然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
丛笙嫌弃地翻个白眼,她占谁便宜也不会占麦子箫这个渣的便宜,她头上的帽子可还绿得扎眼呢。“麦子箫,我一个星期之前才亲眼看见你跟欧南在我家的沙发上偷鸡摸狗!我会占你便宜?!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占你便宜!”
被丛笙一提醒,麦子箫这才醒悟过来,对她来说是三年前的事情,可对刚穿过来的丛笙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她点点头,表面上好像对丛笙的讽刺毫不在意,却轻描淡写地往丛笙的伤口上撒了把盐:“也是,你才刚被欧南甩了,肯定是恨我入骨了吧?”
“……”丛笙深吸口气,努力压下想给麦子箫一巴掌的冲动,暴力是不对的,跟麦子箫暴力更是不对的,因为她打不过。“请你搞清楚,是我甩了欧南,不是欧南甩了我。”
麦子箫心里对丛笙这一说法嗤之以鼻,当时的情况怎么看都是欧南甩了她吧?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时欧南离开得有多潇洒。不过她懒得跟丛笙辩论这个问题,大概这么想才能让丛笙觉得心理平衡一些,她不想跟一个刚失恋的人去辩论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说多了搞不好这人还要哭给她看,她可不想面对那种麻烦。“不管谁甩了谁,总之你是失恋了。你说你失恋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可是你拿我撒气就不对了,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穿到这破地方来。”
“怪我?!”丛笙听麦子箫把穿越的事情怪到她头上,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死追我几条街,我们能穿到这破地方来?!你好意思怪我?!为了一杯奶茶就追我好几条街的你好意思怪我?!”
麦子箫被丛笙这么一说也来了气:“我追你?你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你以为你谁啊?我会追你?我是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