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到这段提示, 说明您的订阅率偏低,无法看到最近更新 “谁让你动手动脚的?!”丛笙简直想抽死这个流氓,这流氓自己不知羞耻脱得一/丝/不/挂,还趁着她靠近的时候占她便宜, 现在反倒好像她在耍流氓似的,要不是打不过这渣她早就动手了。
“好好好。”麦子箫摆出一副不愿跟她计较的无奈态度:“是我过分了,你看完了吗?看完了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了吗?这样被你看我很害羞的。”再看下去她会忍不住把丛笙办了的。
丛笙拿过一边的衣服气恼地甩到麦子箫身上:“赶紧穿上!我让你脱又没让你脱光!自己脱成这样还搞得好像我占你便宜似的,你要不要脸?!”
麦子箫一边慢吞吞地穿衣服,一边还在给丛笙扣流氓的帽子:“你看都看完了, 现在说是不是晚了点?不想我脱光你刚才怎么不说?我脱的时候你可是全程在边上看着的。”
丛笙无言以对, 她哪里是不阻止,是根本来不及阻止啊, 麦子箫这渣压根儿没给她留出阻止的时间啊!她压根儿没想到这渣会脱得如此干脆如此彻底,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渣已经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了啊!她是被迫的!当然, 这些话对麦子箫那个耍流氓耍得理直气壮的渣肯定是说不通的,她也就不废口舌了, 还是让这渣赶紧把衣服穿好吧,大白天的让她面对一具毫不遮掩的肉体,多羞耻啊!
麦子箫把裤子穿上后, 光着上半身开始裹胸,丛笙看着她拿那长长的布条往胸上缠, 将虽然不算很大却也挺立的胸压得扁到看着都疼的地步。她看一眼被麦子箫搁在一边的铠甲, 想到之前她摸上那铠甲时硬梆梆的手感, 觉得麦子箫穿铠甲的时候其实没必要裹胸, 胸前那一大块铁质甲片把什么都挡去了。看着那被压变形的胸,她于心不忍地提醒道:“你穿铠甲的时候没必要裹着吧?我之前摸的时候啥都没摸出来。”
“可不是怕万一嘛,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怎么办?”对于自己的属性问题,麦子箫是一点儿都不敢大意的。
丛笙见麦子箫一圈又一圈往胸上缠布条,那裹得严实的样子看得她都快跟着疼起来,她挡住麦子箫还要继续裹的动作:“别裹了,以后我跟着你,有什么事我帮你挡着,一定不会让你暴露身份。”
麦子箫看着丛笙脸都快揪起来的心疼模样,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就说这女人对她有意思吧,这都开始担心她的胸了,是在为以后着想吗?虽说心里这么想吧,但这话还真不能说出来,丛笙这脸皮薄的,就算被说中了心事,肯定又会摆出一副羞涩的模样反骂她耍流氓,所以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趁着麦子箫愣神的功夫,丛笙上手就开始扯她已经裹了一大半的布条,心里还莫名有点气恼:“反正现在你又不用上战场,平常也没人会靠近你,就算靠近了也不可能把手伸到你铠甲里去摸你胸吧?就算有人要摸,我帮你挡回去!不许缠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麦子箫很高兴丛笙会这样心疼她,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三年来她可是一天都不敢放松。看着丛笙将她胸前的布条扯下,她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疲累,这三年真的过得好辛苦,现在身边有个人这样为她着想,她是不是真的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些?
“好吧,你说不让裹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麦子箫收起自己突然有些感伤的情绪,故作轻松道:“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你是我表妹,我现在的九族里可只有你一个。”
“……”嗯?望着麦子箫得瑟的嘴脸,丛笙觉得一不小心她怎么好像又掉进了一个大坑里?
“哎呀,这不用裹就是舒服。”麦子箫没管丛笙突然懵逼的表情,抬手揉揉自己软软的胸,想到以后自己可怜的胸有人保护了,心里美得不行。
边上拿着麦子箫的裹胸布,突然对自己的新身份有了新认识,惊得说不出话来的丛笙看着麦子箫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揉胸,那不要脸的动作让她再没有心思去震惊自己好像被麦子箫坑了,羞得直想用手里的裹胸布缠死麦子箫这个渣!“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麦子箫在丛笙的注视下把自己扒光,又在丛笙的注视下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还顺了丛笙的要求解放了自己的胸,她有种自己已经是丛笙的人的错觉,并且为此感到十分愉悦,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被看光了,看得身体都起了反应两个人之间却什么都没发生有什么不对,她想这三年的禁欲生活可能真的让她心理有点变态了,这样不好,非常不好。
两个人回到议事厅后,知府正好带了城里最有名的大夫过来,麦子箫一看要办正事了,赶紧收起心里那点小荡漾,让丛笙把鼠疫的事情跟大夫仔细说清楚。
来的路上知府就已经把鼠疫这个疫症和城外难民的发症情况跟大夫说了,这会儿大夫再听丛笙一说,很肯定地告诉她们,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还有这种瘟疫。
大概是早就做好了这里的人不知道鼠疫的心理准备,这一次丛笙和麦子箫倒是没有之前那般诧异,只是隐隐觉得肩上的担子很是沉重,这里的人不知道鼠疫这个东西,那一切的事情就只能由她们来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