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惊恐地捂着头,她一动袖口里出了更多的花粉末,她哭喊道:“不,不是妾身的,是大小姐诬陷妾身,大小姐栽赃给妾身的。”
“别搞笑了。”夜轻舞轻轻挥了挥衣袖,“我身上可没有月季花粉末,这些花粉末明明就是你自己身上的,还要诬陷我,简直了。”
二姨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身上今日就根本没放过月季花粉末,怎么会这样!
她瞬间明白过来,愤恨地看着夜轻舞。
“你,你害我。”
她哭着嘶喊道:“这月季花粉末是大小姐抹在妾身身上的,不是妾身的。”
众人看看夜轻舞,又看看二姨娘。
夜轻舞满脸是轻蔑的笑意,“二姨娘你别含血喷人,我怎么害你?我身上可没任何花粉,刚才大家都看见了,我没出去过,抓你手的时候,我也没拿出什么东西来。”
她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真是莫名其妙,你身上的月季花粉末怎么就是我抹上的,我看你是魔症了不成,开始胡乱咬人。”
二姨娘懵得了,一双含泪的眼眸看向夜轻舞。
只见夜轻舞盈然地站在柔和的光线之中,姿态优雅翩翩,浅蓝的
诃子裙洁净清爽,没沾染到一点月季花粉末,在看看自己,手袖里飘出无数的花末。
她捂着脸惊恐地喊出声来,“这,这怎么回事?”
她彻底的慌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噗得一声跪在地面上,不停朝夜正天磕头。
“老爷,老爷,您要相信妾身。”
她悲戚地哭着,声音响亮。
夜正天一张脸黑得要底下墨汁来了,一双眼眸气鼓鼓地瞪着地面上的二姨娘,“你这个恶妇,你居然敢对老祖宗下毒,你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可言。”
“不,老爷!”二姨娘摇头,泪雨涟涟地哭着狡辩,“一切都是大小姐诬陷妾身的,妾身怎么可能做伤害祖宗的事情。”
夜正天怒不可遏,朝着她咆哮,“够了,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还在这里言之凿凿的诬陷人。”
二姨娘惊得双眸睁大,害怕地爬到夜正天脚下。
“老爷……”
夜正天满脸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
夜家的宗族们开始出来说话。
“侯爷这样谋害老夫人,又诬陷嫡女的人,您要严惩不贷,不然后患无穷。”
“侯爷,我们夜家是大家族,更是一个家风门风严谨的人
家,您若是心软,留她继续胡作非为,那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们夜家,又会怎么议论侯爷您。”
“侯爷此事您不能犹豫,立即将二姨娘拖下杖毙了。”
二姨娘听到杖毙,吓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惊恐地看向夜轻舞。
“老爷,一切都是大小姐使的坏,不是妾身。”
夜轻舞神色平静地撇了她一眼,冷声道:“二姨娘死到临头了,你还不知悔过,还要诬陷我?你是怕你的头不够杀吗?”
夜轻舞更是广袖一挥,严厉出声,“没想到你的心思如此恶毒,不仅仅谋害老祖宗,还想构陷我,其心可诛。”
皇后也在此刻开腔。
“寿宁侯还不将她拖出杖毙了。”
夜正天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朝下人招手,“拖出去吧。”
而二姨娘知道自己要死了,顿时跟疯了一样地大喊大叫起来。
“我没有谋害老祖宗的性命,倒是夜轻舞她做了什么,她杀了我的女儿,杀了我的清娇。”
她朝皇后哭道:“皇后娘娘外面的人都说您贤惠,说您爱民如子,说您母仪天下,说您是我们大夏国典范的皇后,更说您是我们大夏国子民的母亲
。”
“可是清娇她死了,您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公道,您眼睁睁地看着她枉死了,却让夜轻舞这个凶手逍遥法外,您算什么国母?”
因为过于激动她的脸扭曲起来,噙泪的双眸饱含着滔天恨意。
“我的娇娇死了,她死了你们有一个人在乎过吗?没有,不仅仅不在乎,甚至还与夜轻舞同流合污的向我的娇娇泼脏水。”
她又恶狠狠地瞪着夜轻舞,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
“你作为娇娇的亲姐姐,你的丈夫齐王占了娇娇的便宜,你不仅仅不给她名分,还以勾引齐王的罪名将她送进天牢,派丫鬟云玲儿半夜杀了我的娇娇。”
她尖锐地嘶吼着,“夜轻舞,你才是这个世上最残忍的人,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要。娇娇她犯了什么错?”
“她一个姑娘家被齐王占了,名声了也败光了,为什么你不能点头同意给她一个名分,只要你点头,这件事情就可以揭过去。”
她疯得很厉害,双眸猩红,面容狰狞着。
“可你却狠心将她送去天牢,你觉得娇娇有非分之想,碰了你的男人,恶心了你,可是你能保证齐王以后不会有别
的女人了?将来你迟早要与其他女人共事一夫,你宁愿与别的女人共享男人,也不给跟你的妹妹同侍一夫,也不愿给她活命的机会。”
她怨怼完了夜轻舞,直接又看向皇后。
“夜轻舞害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