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可以说是用雷霆之势冲向夜轻舞。
幸好夜轻舞这段时间学过几招功夫,不然肯定被她撞得人仰马翻,在她靠近自己的那一刻,夜轻舞修长的双腿一抬,优雅地从她背上跨了过去。
胡氏没撞到夜轻舞,反而自己撞到一旁坚硬如铁的石墙上,磕得头破血流。
她捂着鲜血淋漓的额头“哎呦哎呦”地叫起来,“人杀人哪!救命哪,救命哪!”
地面上的小男孩冲上去抱住夜轻舞的双腿,撕心裂肺地大喊,“你不许动我娘,不让俺就揍便你,打得你满地找牙。”
看吧!
这个才是父母之间与孩子的关系。
如果是自己亲生父母死了,小孩子会无动于衷嘛!
那是非常不符合逻辑的。
夜轻舞不急不闹,朝着满头是血的胡氏冷声道:“别装了,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胡三,而是胡三孪生哥哥胡二,你少来诓骗我。”
胡氏一惊,满脸错愕地看着夜轻舞,“这个公子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胡二,我家男人就一兄弟,胡大,可没什么胡二。”
“是吗?”夜轻舞檀唇微勾,露出嘲讽的笑意,“你可以骗百姓,却骗不到我。”
在场的百姓
都惊住,个个不可置信地看着夜轻舞。
夜轻舞却冷笑道:“你以为别人认不出来,我也认不出来,我可是大夫,当初我给胡三把脉的时候,他脸色憔悴,而且胡三的肝脏有问题,地面上躺着的人除了中毒,我看面色白净,肝脏根本没问题。”
“你胡说什么!”胡氏激动的面红耳赤,“你杀了人,还想给自己找伪证脱罪,编出这样荒唐的理由,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夜轻舞刚才细细观察了死者,她与胡三打过交道,并没这么虚弱,那唯一有一个可能,死者不是胡三,加上小孩子的表现。
她完全可以断定了,死者不是胡三。
那唯一有一个可能,死者肯定就是胡三的亲人。
而世上能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有孪生的兄弟姐妹。
并且古人迷信,认为孪生的兄弟兄弟姐妹,会互相伤害,就会分开养,甚至将另一个人小孩藏起来,两人共同用一个身份。
看着面前心慌不已的女人,夜轻舞冷硬地警告,“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被我查出来,可别怪我报官,这构陷之罪,你们全家都遭殃,包括孩子。”
胡氏愤恨地咬着牙,
不满地反驳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孪生兄弟,你可真搞笑,我看你可以去写话本了。”
夜轻舞冷冷瞪着胡氏,威胁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胡家的事情,当初胡三寻我看病,我看过他的户籍,户籍上明明写着他只有两兄弟,一个胡大,一个是胡三。”
“我问过胡三,为什么他不叫胡二。”夜轻舞开始诈胡氏,“他亲口说过自己有一个孪生兄弟,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是敢构陷我?”
百姓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构陷京仁堂,若是让齐王妃知道了,这胡家全家还有命活着吗?”
“嘘,别说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这小老百姓,还是看看热闹就好,别多管闲事。”
“啧啧,也可能这个人诬陷胡氏,毕竟我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假,也没听说过胡家有孪生兄弟的事情。”
胡氏开始嚎啕大哭。
“冤枉呀!这个人冤枉我们家,他在编谎言,就是想逃脱责任。”
“我们家胡三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今却要遭到如此恶心的诬陷,没天理,没天理。”
“你给我闭嘴。”夜轻舞冷硬地呵斥她,“
你说我诬陷你,那行,我立即请别的医馆大夫来看看,胡三肝脏不好,睡不着,应该看了不少大夫吧。”
她冷笑道:“我想别的大夫肯定有胡三病症记录,让他们来诊诊此人的脉搏。看看是不是一样的,看看他们怎么说。”
胡氏彻底懵了,一脸愕然地看着面前气势迫人的后生,整个人都在颤抖。
夜轻舞乘胜追击,“你最好把实情说出来,我还可以给你活路,若是你在冥顽不灵,那别怪我送你见官。”
胡氏双手无措的绞着帕子,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夜轻舞朝医馆内的李掌柜喊道:“送她去见官。”
李掌柜带着医馆的人冲了出来,围住胡氏。
小孩痛哭地抱住夜轻舞的双腿,“求求你,别送我娘见官,我说,我什么都说。”
巍峨的皇宫,皇帝的御书房内。
元宗帝在与楚云寒悠闲对弈,而澜贵妃缓缓地走来。
“陛下,臣妾做了您爱吃的莲子羹,趁热您尝尝。”
见到楚云寒,娇美的澜贵妃满是忧愁地道:“没想到齐王也在,真是巧了,本宫方才还听宫人说,说齐王妃闯大祸了,没想到齐王还有闲情雅致与陛
下对弈。”
元宗帝手中摩挲着黑色棋子,炯炯有神的眸子深深一眯,淡淡看向一旁娇媚的澜贵妃。
“什么事?”
澜贵妃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怯怯地跪到元宗帝的脚下,“陛下,臣妾也是方才路过御花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