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何事而来,现在可以说了。”
当事妇人来时的气势在目睹了方才那人的下场后,已经去了一半不止。
这时还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是小妇人。”
前头那人出来说话时还我我我的嚣张得很,她们也不觉得有何不妥之处,这时却只敢以小妇人自称。
“小妇人这次来,是要与你们商量,你们这个家奴阿月,大早把我的头发烧没了,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事怎么说,你们得、、得、给我个、、公道吧。”
说话也文雅起来,明明是来理论的,现在只敢说来商量。
满心想着要银子,现下也变成了讨公道。
映雪露出这一手,是彻底把她们所有人都震慑住了。
被烧着的妇人说完,也不敢再马上又说什么,只低着头,等她们出声给个回复。
这期间,寻梅去沏了杯热茶来,奉以嬷嬷,好让她暖暖手。
后者慢
腾腾地拔着杯盖,并不说话。好一会之后,她慢慢抿了口茶,道:“哪个是阿月,拖出来我看过。”
明明是极淡的语气,被人扭送着的阿月,就是感到一阵凉气从尾椎而起,慢慢浸透全身,如索命无常近身,整个人不受控地战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