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发现了事实真相的几个全都石化在原地。一人道:“我方才根本没看清他做了什么,那道光是刀吗,还是什么?”
“不是刀就是别的利器!”
他撞鬼一般看着阿月,又看看不远处那点小东西,半截粉红色现下在慢慢转血黑的舌头。
对方就这么明晃晃地当着一众人的面,毫无觉察地割了阿月的舌头。
那大爷方才说什么来着?
嫌阿月聒噪?!
最先发现断舌的小弟有点慌:“这还能跟主子交差吗?”
老大想了半刻,恨声道:“就说追到人就是这样了,贱人自己找死,总不能再赔上我们兄弟!”
“对,反正主子现在对她也没什么兴趣了,没将她当回事!”
几兄弟拖着滴血的阿月回去复命。
“花街西门庆”并非浪得虚名。
正衣衫松垮,与新得的瘦马在嬉戏,那瘦马面若艳桃,腰肢软得堪杨柳,衣着清凉,娇语砾砾。
打手头子跪在门口外,不敢抬头看一眼。
“舌头没了
?谁下的手。”
“小的追到时,就已经没了,话也说不圆,没多会就昏死在那。小的几个把她拖回来,听主子示下。”
“那还有什么用?也不是个金贵东西,本来看皮相还行,还以为能玩上三、五日,这银子算打水漂了。”
话到这里, “花街西门庆”突然笑了起来,神色猥琐,道:“你们几个是不是还没尝过娘们的味儿?”
打手头子一时不知如何应答。
头顶上人道:“赏你们了,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