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
反而男人闻言,神色不佳,“我不在的时日,你操持家里,是不是特别辛苦?”
前者愣住:“没有啊。”
原身摆的大乌龙,累孩子们受了几年苦倒是真的。
但她来了之后,反正是没饿过肚子。
见他不信,又肯定道:“真的。”
顾行之深深地看着她,阿雁想了想又道:“你如果用银子多寡,来定过得好不好,那有一段时间,确实日子是有点艰难。但是孩子们都懂事得很,你走之前教得极好,反而是他们照顾我。”
二人脚下放得很慢,男人一时无声。
过了一会,在阿雁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突然道:“待大事得成,我陪你这样过轻省的日子,你觉得好不好。”
阿雁不由望向他,硬朗在部线条比起方才在船上肃杀时,少了几分嗜血的锐利。
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心疼、自责。
她不怀疑此刻男人的心意,只是她也有了她的打算,这个打算不包含他。
在此之前,双方各有责任,
她不推卸,不逃避。待责任了了,天高海阔,这个朝代也好,这个世界也好,也该有她可以任意挥洒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