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唐莺听到盛芸芊的话,愣了一下。
而盛芸芊则是紧接着说道:“你在本宫大婚第二日,穿着一身嫁衣,到司家后门去找司翎渊,知道的是你一厢情愿的不要脸面的去勾引有妇之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要私奔呢!这就是你说的你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宫的事?”
“我没有……”唐莺怎么也没想到,盛芸芊竟然将这件事给抖露出来了,而且还是当着皇帝陛下的面。
唐莺瞬间心头便慌了,一个劲儿的摇头,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便是一副可怜至极惹人怜惜的模样。
盛芸芊就知道她会来这一招,所以也不在意,眼珠子缓缓的转了转,笑着说道:“你在说话的时候,可想清楚了啊……陛下在这儿呢,你若是敢在陛下面前说谎话,那可就是欺君之罪,罪该处斩的。”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唐莺脸色更加苍白了,一时之间就仿佛是白纸一般,没有丝毫的血色。
“我……我……”
唐莺磕磕绊绊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一想到杀人这等大罪,唐莺索性一咬牙,直接说道:“我便是爱慕翎渊哥哥又怎么样?长公主殿下您不是也仗
着自己的身份,强行嫁给翎渊哥哥的么?凭什么长公主殿下你可以,而我不行?就只是因为这样的事,长公主殿下您便要将这个罪名栽赃到我身上么?”
不得不说,唐莺也是真的聪明了,就算是在这种关头,脑子竟然也能转过这个弯来。
只可惜,她就是再聪明,在铁证如山面前,也是狡辩不得的。
盛芸芊看了她一眼,脸上带上了一丝细微的笑意。
“凭什么?就凭本宫与司翎渊是三媒六聘媒妁之言!就凭你身为郡主却勾引当朝驸马!”盛芸芊死死的盯着唐莺,眼神中仿佛是带上了几分鄙夷。
她站在皇帝陛下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唐莺,扬声说道:“说起来,本宫活这么大,生在宫中,长在京城,各种市面也算是见得多了,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的女子,还未出阁的姑娘家,竟然就去勾引别人的夫婿……若是让这满京城的人知道堂堂郡主竟然上赶着上门去倒贴,恐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我没有!”唐莺像是被盛芸芊的某句话给刺激到了一样,声音直接变得尖锐了起来,她表情扭曲的喊道:“你污蔑我!盛芸
芊你污蔑我!我与翎渊哥哥明明是两情相悦……是你仗着身份横刀夺爱!翎渊哥哥你说啊……你说你喜欢的人是我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落到了司翎渊身上。
盛芸芊扬了扬眉,不由得看向司翎渊说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本宫从前怎么不知道司大人如此风流多情啊?甚至还骗走了人家郡主的一颗心……”
而皇帝陛下也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来,目光看着司翎渊。
所以说皇帝陛下也觉得盛芸芊强行嫁给司翎渊这事,多少都有些胡闹,但是却并不代表皇帝陛下就可以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这种气。
在皇帝陛下的眼里,只要盛芸芊自己有本事,能够镇得住司翎渊和司家的人,哪怕是养几个面首呢。
帝王之女,总该是有些旁人没有的尊贵。
司翎渊此时依旧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一样,疑惑的看了唐莺一眼,然后对皇帝陛下和盛芸芊说道:“绝无此事。”
“绝无此事?”盛芸芊直接捂着嘴笑了起来,“整个京城之中,谁不知道你与唐莺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要不是本宫横刀夺爱……你俩怕是就要成亲了吧?
”
司翎渊思索了片刻,随即恭恭敬敬对皇帝陛下说道:“陛下明鉴,臣的长兄在三年前,已经娶了平西郡王的妹妹、长阳郡主的姑姑为妻,臣怎么会与长阳郡主有什么?若臣当真对长阳郡主有丝毫不轨之情的话,岂不是乱了纲常伦理?”
盛芸芊:“……”
盛芸芊是真的怎么也没想到,司翎渊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这话说的实在太狠了!
所以说在司翎渊的眼里,他真的是从未考虑过唐莺啊……
甚至于可以说,司翎渊对唐莺,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情意。
虽然说盛芸芊早就知道这一点了,而且刚刚之所以说那么多,也不过就是为了从司翎渊口中将话套出来给唐莺听。
可现在听到了司翎渊的话,盛芸芊难免还是为唐莺感到难堪。
还好她这一辈子已经清醒了,没有非要栽到司翎渊这一个大坑里,要不然的话,她估计还得搭上一条命。
烈阳都晒不化的冰雪,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一颗真心而有丝毫动摇呢?
“翎渊哥哥?!”
唐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整个人都像是呆住了一样。
盛
芸芊则是趁热打铁,直接对唐莺说道:“谁是你哥哥啊?司翎渊是你姑姑的小叔子,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叔叔啊,哦……对,这样说来的话,你也应该叫本宫婶婶。”
“你!”
“真是不知好歹,竟然还想勾引本宫的夫婿。”盛芸芊满脸嘲讽的说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