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换个笔名还可以洗白重来,但对于他们ser来说,总不能去换张脸吧?
绫酒越细想这些事情,越觉得烦躁不安,心惊肉跳,转身想走,离恨天忽然拉住了她:“宝贝儿,你仔细看看刘戏蟾这身衣服。你看看那肩线,衣服的长度……”
离恨天望着她说:“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宝贝儿,这件戏服,根本就不是比着你的尺寸做的。”
绫酒猛一下被点醒。
望着台上戏服寸寸合身的那人,她忽的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后面,刘戏蟾妖妖艳艳,阿罗舍矜持淡定,陌少知其不可为而必定为之。众人梨园筹谋,有人蒙在鼓里,有人算无遗策。无论如何,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至此,所有人都已经彻底进入了这个故事,看得津津有味,然而舞台剧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鸠白的众演员上台谢幕,台下所有人起立鼓掌,掌声久久不绝。关九拿了话筒说:
“今天只演出《湖中公子》的上半部,下半部我们还将做得更好,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我们鸠白工作室,谢谢大家!”
底下有女生尖叫:“那个演阿罗舍的!报上名来!求嫁!”
台上鸠白众人哄笑,看向恕机。关九说:“妹妹,这可是个真和尚,咱们的特邀嘉宾。”她把话筒递给恕机,恕机抱着话筒:“欢迎关注文殊解梦……”
“啊啊啊啊啊啊你就是锦鲤!”
“请大家多关注佛法……”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老公你真人好帅!”“老公我爱死你了!!!”台下忽的一片疯狂示爱疯狂拍照。
“……女施主们请控制一下自己……再这样我回去就要面壁思过了……”
一片混乱。
又有人喊:“刘戏蟾呢!为什么没看见刘戏蟾?!”
鸠白众人扭头观望,竟然真的没有看到余飞的人影。
余飞这时正在后台洗手间飞快地洗脸、换装。
就在几分钟前,她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告知她言佩珊的生命指征突然又出现了不稳定迹象,情况不太好,让家属迅速赶来。
她来不及和鸠白的人说了,跑出去的路上给恕机发了一条语音信息:“素鸡哥哥你先回宾馆,我妈妈在医院有点危急,我先赶过去了。”
国际展览馆外面许许多多的人。spy舞台剧刚刚结束,大家都出去打车。同时国际展览馆还有另外一个演出活动,也是刚刚结束,人都堆积在一起了。
余飞眼看着这边一时半刻打不着车,叫车加价也没人响应,当机立断,穿过旁边的窄巷,往另一头的大街上去。
y市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老城。国际展览馆这一片新楼林立,紧挨着的就是一片传统建筑保护区,其中老旧小巷无数,和她家住的那一片很像。余飞对这些地方熟悉,左右穿梭,眼看隐约能看到外面那条大街上闪烁的街灯,忽然被几个人拦在了前面。
“小妞儿,跑这么快,害得我们追了这么久。”
余飞定睛一看,竟然是离恨天、绫酒、阴度司等好几个非我工作室的人。
余飞念着母亲,现在哪里有心情和他们纠缠?话一说出来就不那么好听:“让开,好狗不挡路。”
“脾气还挺大啊。”阴度司说,“不就一站街卖肉的吗?说话这么冲。”
余飞脸色一冷:“你说谁?”
“说你啊,言佩珊!”
“你再说一遍。”
“言佩珊,别以为就你是地头蛇。我们专门找人查过了,言佩珊,那个特喜欢穿旗袍的,就是你们y市的本地特产,小姐!前几年扫~黄打~非,还进过号子,在公安局的档案清清楚楚。啧啧,厉害了!”
余飞定定地看了他们一会,忽然操起墙边的一根大竹竿子,恶狠狠地向他们打去。
“我屌你老母冚家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