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椎骨着地,此时一用力,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
挣扎了半天,还是跌坐了回去,疼得直吸冷气。
质问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被切割成丝丝缕缕,“你还想打谁?”
“我……”梁风荷好不局促。
她不自然地挽了挽耳边的碎发,上前两步将江上舟扶了起来,安排他靠在床上斜倚着。
然后低着头在旁边站定,两只手绞在一起,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橙红色的灯光悉数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如同一支奇妙的画笔,沿着姣好的轮廓,镀了一层软绒绒的光。
江上舟看着看着,突然忍不住笑了:“这么多年没见,原来是修炼去了?”
“什么?”梁风荷正陷在矛盾尴尬懊恼的漩涡中,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
“一身绝世武功……”江上舟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语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该不是为了教训我吧?”
“没……不是……”梁风荷更窘迫了,脚趾直抠地板。
莫名其妙挨了顿打,难道不应该是愤怒责怪吗?
她怎么听出几分宠溺?
不,不应该,也不可能的,千万别自作多情。
“可事实的确如此。”江上舟指了指后腰,眼神中多了些意味不明。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压着声音冒出来一句,“小荷,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