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我需要退烧药。
下一秒,她脑袋一沉,画面一转,她果然又来到了医疗车里,原来只有想具体的东西才行。
她熟门熟路地拿了退烧药,想了想,又拿了些蛇毒片。
男人的刀口状态不太正常,她猜测伤害他的人,大概率刀上涂了毒物。
回到破庙,沈梦初拿了退烧药和蛇毒片,给男人塞进嘴里,又抬起他的头给他顺下去。
哪知道,还在昏迷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他闪电一般抓住沈梦初的手,接着猛地一翻身,一下把她按倒在地上,骨节分明的手卡住沈梦初的喉咙。
“你是谁?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的嗓音颇为动听,带着一点悦耳的暗哑。
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无情。
沈梦初挣扎:“你不要恩将仇报啊!我是在救你!”
“救?”
“是啊,不是你抓住我的脚腕的吗?差点把我吓死。”
男人听了一楞,他失去意识前,仿佛是抓住了一个人,好像……就是这个人。
感觉到男人力道的松懈,沈梦初快速别开男人的挟制,她前世是业余散打教练,若不是事出突然她来不及反应,也不至于一点防备没有。
大概是药效起了作用,男人的脸色虽苍白,但精神好了许多。
“怎么样,没骗你吧,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男人点点头,探究地看向面前的女子。
此时,恰好大雨初歇,云销雨霁,久违的太阳从破败的窗户里闪进,昏暗的破庙霎时间明亮了不少。
男人目光落在沈梦初身上,当看清她的脸时,男人的瞳孔霎时间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