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子朕没见过。朕又不会嫌弃你。”
他喜爱陵容自不是因为她的容貌,宫中容貌佼佼者众,可能牵动他喜怒让他上心的只有一个安陵容。
他对她的喜爱不会因她容貌有损而减少半分。
安陵容坚持道:“反正臣妾不想以这副容貌见人。”
安陵容不愿意将手放下,皇帝也不逼她。
待宫人们将毛巾和热水端进来,皇帝便挥手让她们出去。
他自己挽起袖口,将毛巾浸泡在在热水中,然后拿起拧得半干,对安陵容道:“把手放下,朕给你敷眼睛。”
安陵容这才将手放下,然后仰起脸,任由皇帝用热毛巾替她敷眼睛。
安陵容一边享受着皇帝的服侍,一边道:“皇上,您可真好。”
她眼睛上敷着毛巾,轻声道:“臣妾起初并不想将隆中堂原配的事告诉皇上的,皇上待臣妾这么好,臣妾也不该叫皇上为难。”
皇帝道:“所以你才会为此郁结于心?”
安陵容道:“是啊,臣妾想帮赫舍里夫人一把,却不愿意皇上为难。臣妾虽比不过隆中堂那般举足轻重,但自觉在皇上心中也有些位置。”
皇帝道:“你在朕心中比隆科多的分量可要重得多。”
安陵容勾起嘴角,道:“就是知道皇上在意臣妾,臣妾才不敢随便多言。”
“若非皇上追问,臣妾本想将此事埋在心里的。”
皇帝冷哼一声,“然后郁结于心,折损自身?”
安陵容撒娇道:“臣妾不都说了吗?皇上就别再计较了,臣妾今后不会了。”
皇帝道:“不许再有下次了,你自个儿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安陵容应道:“臣妾明白。”
她又道:“其实起初臣妾也不想给隆中堂上眼药的,但见皇上似乎对隆中堂也有不满,臣妾才敢……”
她顿了顿才道:“赫舍里夫人的事既都传到臣妾耳朵里,外面还不知如何沸沸扬扬呢,朝中竟无一人敢置喙,难不成满朝文武都畏惧……”
安陵容道:“朝政之事不是臣妾能多嘴的,皇上就只当臣妾胡言吧。”
皇帝道:“你没说错什么。”
隆科多在朝中争权夺利的确有些失了分寸,他的心大了,只怕都开始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了,是该申饬一下了。
尤其他府里那个李四儿都替儿子敢伸手向自己讨官做了,实在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