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是谁咬的啊?是猫还是兔啊?”
“是鹿!一头发情的母鹿!”
不堪的想象同时浮上脑海,让狭窄的班房里爆发出热血贲张的坏笑!
兄弟们说出的每个字听到蒋沉耳朵里都烫得像刚从火盆里捞出来的碎石,令他坐立不安,又不好发作扫了大家的兴,只得推说上茅房,逃出了班房。
皓月当空,银河泻影,他心烦意乱,一边顺着月光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边用双手在空中徒劳地捞了捞,想掬起一片冰凉的月光扑在脸上,为发烧的两颊降降温。
一只手帕从空而降,落到他肩头,幽香扑鼻……
他抬头一望,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溜达到了平康坊。
也许是月光也通人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