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兴。
巴黎时装周的t台上，设计更偏向艺术表达。
模特是艺术的表现载体。
衣服是艺术的表现形式。
而艺术的主要目的就是通过感知引起人们的思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讨论，总比跟一潭死水一样强不是嘛。
“怪不得我老大当初对我不屑一顾。”
虽然在心里讲起来头头是道，但蒋沐沐可不会过去跟邻桌的两个女孩掰扯。
这种东西，讲起来的话有什么意思呢？
讲了，人家没准还觉得你在骂她不懂瞎bb。
就跟有的人看书。
囫囵吞枣的看了一下，然后觉得很多事情莫名奇妙的怪作者没写清楚是同一个道理。
再说，讲了她们也不一定会花钱去买。
一条基础款的配色瑜伽裤要上千元，一件冲锋衣定价竟然上万，一件羽绒服要两万多
这一看就是在割韭菜！
我是韭菜嘛？
蒋沐沐自认如果向阳给他些瓜吃的话，她愿意当这个韭菜。
现在狗粮都没得吃，能在心里替他说两句好话不错了。
有丰盛的晚餐，小约翰跟向阳都吃的很开心。
唯独老向的钱包受了一点委屈。
他嘴上说带俩人吃麦当劳这种快餐，随意打发一下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孩子，但等真的到了商场，却是直接带着俩人去了顶层的餐馆。
当然，请儿子吃大餐，也不是白请的。
一到饭桌上，菜刚上还没动筷子，老向就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茜茜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干嘛，茜茜在欧洲待得挺好的。”
向阳开了一瓶可乐后喝了一口，差点没忍住打了一个嗝儿。
“废话，孩子不在国内生，怎么上户口！”老向不悦的夹起了一张面皮，将沾满了酱汁的肉丝跟嫩白的葱丝放在一起裹好后，递给盯着壁炉里烤鸭流口水的小约翰。
“别看那个，赶紧吃。”
“”小约翰没听懂，但是却点头从老向的手里接了过来。
“户口照常上啊。”向阳耸了耸肩，语气很是随意。
这东西，不是有出生证明就可以了嘛，到时候等把孩子抱过来上一下就行，无非就是跑两趟手续的事情。
“你想给我孙女弄成法国国籍？”
“怎么可能？”
向阳吃了一惊。
“那你不让茜茜回国生孩子，奔的不就是这个吗。我跟你讲，少给我打这种算盘。”
老向又给自己卷了一个包裹着京酱肉丝的豆皮，放在了嘴里。
“爸，你想多了。”向阳则是无语的摇摇头，“法国可不是你出生在那边，就给你法国国籍的，人家这方面跟国内是一样的政策。”
“啊，这样啊。”老向诧异的咂咂舌头。
名字是小，国籍是大。
已经让了一个‘冠名权’出去的他此刻最在意的就是这个。
听儿子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了谱。
这种事情上，儿子是不会跟他开玩笑的，他知道。
“向叔叔，我们来只烤鸭吧。”小约翰不知什么时候，头又偏向了壁炉里的鸭子。
不用儿子翻译，老向也知道这个眼睛发亮的小老外惦记着什么，他说道：
“这里的烤鸭不好吃。”
不好吃，小约翰听懂了。
但是他却不信，眼睛还是炯炯有神的盯着老向。
“嘿，还不信。”老向不屑的咧了下嘴角。
家里附近这个商场的饭馆他虽然碍于钱包没有都吃遍，但是作为一名警察，哪家店有什么好吃的他还是考察的一清二楚的。
“你跟他说，我要是给他买了，他就都吃了。”
向阳，“”
一整只鸭子，一个人怎么可能吃的了。
小约翰这种水平的，顶多就是碰两筷子，最后还要自己帮忙。
“我改天请你去吃上京最好吃的烤鸭。”他侧过头来跟小约翰说道。
略带迟疑的看了眼向阳，小约翰点点头。
“对了，爸，你等下车借我用一下。”向阳也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侧过头来跟老向说道。
老向一听，二话没说的就从椅子上挂着的大衣兜里掏出了车钥匙，“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加满油，97的。”
“哦。”
“咳咳”看向阳把车钥匙拿过来，小约翰干咳两声。
晚上出去玩的话，怎么能让好友一个人出去呢？
“出去玩，记得开车别喝酒。”
老向看了俩人一眼，叮嘱了一声。
自打向阳跟刘茜茜在一起后，老向平日里值班没少看报纸上的娱乐版块。
什么时装周啊、形象代言人、新拍的电影啊这些他不关心，明星八卦之类的他倒是看了不少。
当然，借助着职务的便利，娱乐圈里不少事他也能了解到。
倒不是他喜欢去瞎打听，而是他儿子的老婆是刘茜茜这事在他们派出所也是人尽皆知，别人都乐于跟他分享一下。
就在儿子没回来之前的上周，大望路那边就出了一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