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吃一条可怜虫的醋?”
我心口一咽,胸腔又开始气流翻滚,“池宴忱,闭嘴,你闭嘴。”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更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滚呐--”
池宴忱听了,一脸无可奈何,“好好好,我不说了,我现在解释不清楚,越描越黑!”
“你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以后不再说她好吗?老婆,我求你了,不要在纠结这件事不放好吗?”
我深深倒了一口气,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你闭嘴,不要叫我老婆,我现在是你的婶婶,你应该叫我婶婶!”
池宴忱听了,瞳孔骤然一缩,继而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池宴忱,你马上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也请你记住,我现在是你叔叔的妻子。我的丈夫是池北霆,不是你。”
轰!
池宴忱高大的身躯一阵悸动,他轰然站立起身,将床头的凳子带翻了。
他的表情转而扭曲狰狞起来。
“沈星乔,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心如死灰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你听好了,我的丈夫是池北霆,你应该叫我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