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早了,你也累了吧?冲个凉好好睡觉吧。”
“那个催眠大师已经登机了,明天下午就能到港城。”
我根本听不进去,只想问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信口胡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你了,你早点睡觉吧。”池宴忱说完,脚底抹油想走。
我见状,猛地攥住他的衣角,愤恨的问他,“你不要走,今天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说我不是沈家的血脉?”
“你为了替苏悦证明她是沈家人,不惜来污蔑造谣我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刚真的是信口胡说。”
我浑身毛细血管张开,血液直往头顶和胸腔汇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是在骂我是野种,而苏悦才是正儿八经的沈家血脉是吗?”
“你是想告诉我,我是鸠占鹊巢,占有了本该属于苏悦的一切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