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两人私下里没少偷吃,赵姨娘为姜茹的事操碎了心,也没空管其他人,连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亲热都没发现。
桑奴俏脸上沾染了绯意,一双杏眼像是长了钩子,媚眼如丝
姜柘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算是栽她手上了。
车子摇摇晃晃,里面的声音叫了一路,等天色暗下,车队到了下一个城镇时,姜越轻轻敲了敲后面的车壁,“主子,到渭城了。”
他们现在已经出了京城,再往西走只会越来越荒凉,今夜在渭城休息一天,也正好给车队补给。
“知道了。”
里面的男人声线低沉,仔细听还能听出餍足来,他虚虚披着外衫,怀里的女人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的娇艳让男人浴火难平。
“你在车里多休息会儿,姜越会帮你看着,不让别人打扰,本官先去前面。”
他将女人塞进被子中,拨了拨盆里的炭火,车厢里变得更加暖和。
桑奴裹着被子,锁骨以上都露在外面,半遮半掩更显得诱惑,姜柘眼神幽暗,指腹碾着她的红唇,“妖精。”
“那将
军喜不喜欢?”
桑奴红着脸,嘴里说的话却大胆的很,男人喉咙中发出愉悦的低吼,“喜欢。”
他恨不得赖在她身边,哪里也不去。
这些天姜柘食髓知味,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恣意,桑奴在春江楼学的那些本事都用在了他身上,将姜柘伺候的服服帖帖,一颗心都挂在了她身上。
“哼,将军快出去吧,省得待会儿姨娘见不到人着急。”
桑奴见好就收,撩拨了男人她却不给甜头,直接缩回被子中,只露出个眼睛来,姜柘眼中都是浴火,却拿她没有办法,在被子里揉了一把就起身离开。
姜越眼睛直视前方,对身后的事充耳不闻,主子这么多年只有赵姨娘一个,正值壮年,现在纳个妾不更好,还能再生个小主子。
姜家还得需要人接手,姜越心里想得多,倒没觉得桑奴的身份又什么难堪,反正去了边城,除了自家人,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只是……姜越看了眼骑马往前的姜柘,主子好像并不打算公开,也不知道身后的这位愿不愿意被金屋藏娇了。
桑奴自然是愿意的,她如今身无长物,能倚靠的也就是姜柘的情意,只要抓住他的心,她想要什么没有,反正正妻的身份被长公主占着,她进门也只能做妾,还不如出府被养在外面,不用被赵姨娘和姜茹磋磨。
想到两人难缠的性子,桑奴眼中划过一抹厌恶,她现在就盼着赶紧到边城,到时候就让姜柘给她买个院子,自己出府过小日子去。
最好能趁男人的心在她身上,她生下个一儿半女,姜家的家产就是她的了。
姜妙成了荣宁郡主,沈家人还跟在梦里一样,和长公主分别后,沈家人晕晕乎乎的回家,张婆子灌了两杯凉茶,脑子这才清醒了点。
“老头子,我没做梦吧,咱家妙丫咋就成郡主了?”
沈老爹抽了把旱烟,烟雾缭绕中显出他沧桑浑浊的眼来。
“这还能有假?妙丫这么能干,本来就不像普通人家的闺女。”
“你说的是,我之前还想呢,这山上咋就养出这么矜贵的小娘子,怪不得呢,原来是皇亲贵胄,只是我这心怦怦直跳,落不到实处,老
婆子哪里想过咱们老三还有这命……”
沈宴清能考上状元就是他们老沈家祖坟烧高香了,娶得媳妇还是金枝玉叶,张婆子现在是做梦都要笑醒,那原本显得刻薄的嘴角都翘得老高,压都压不下去。
“我得叮嘱老三几句去,妙丫在咱家可没少受委屈,得让老三对她更好才行。”
张婆子风风火火,回来坐都没坐一下,又转身推门出去,沈老爹继续抽着旱烟,一脸的惬意。
他家这老婆子没说错,妙丫就是个有福气的,有个好媳妇家里气氛也和睦,他这一把年纪也没其他的要求了,就盼着儿孙幸福美满,他以后去了底下也能跟老祖宗们交代。
沈宴清出来给姜妙倒水,看到他娘站在三房门口伸着手招呼他,他放下盆子眼神迟疑的走过去。
“娘,你还没睡呢?”
这会儿天可不早了,有啥事可以明天说。
张婆子见沈宴清亲自给姜妙倒洗脚水,脸上都是欣慰的笑,她这儿子虽然古板了点,但也不是不上道的,在疼媳妇上面比他爹强。
“我过来看看你们…
…”张婆子往屋里瞅了眼,妙丫正倚在床头看话本,她看得入了迷,没注意外面的声响,张婆子放轻了声音,拍拍沈宴清的肩膀。
“你知道娘不是势力的,但妙丫现在身份不同了,那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你不过是个六品小官,说实话那是高攀了妙丫,咱家一直受妙丫照顾,你以后可得对她好,要是敢惹妙丫生气,娘第一个不愿意。”
张婆子的数落让沈宴清哭笑不得,他把妙丫捧在掌心哄都来不及呢,哪里会舍得惹她生气。
“娘您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妙丫的。”
“嗯,外面冷你烘暖和了再进去,别把凉气带进去冻到妙丫。”
“知道啦。”
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