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再难吃的也吃得下去,这就是没钱呗,难怪这么爱慕虚荣。
江绪看着那张银行卡沉默了很久。
从这一天开始,a大渐渐流传出江绪是谢容的舔狗。
舔狗,你们才是舔狗,江绪回想到这段往事,想起说他舔狗的人,表情阴郁。
他只不过是帮谢容打饭、擦桌子、洗衣服,上课时占个座位、在他不想上课时替他上课答到、考试划重点,生病了顺手照顾他,再帮他写个作业。
大小节假日给他送个礼物维持人际关系,赶走他身边的狂蜂浪蝶而已。
这都是顺手的事,怎么就成舔狗了?!
他这是在偿还谢容的恩情。
至于谈恋爱那是个意外,只是他突然想交男朋友了,谢容同意了而已。
江绪才不觉得是舔狗。
他陷入舔狗的自证中,站起来半晌没说话,谢容感觉这戏要唱不下去了,赶紧拉回正题上,“怎么你站起来是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要发脾气,你赶紧发行吧。
让我的任务进度涨一涨。
江绪让他这么一说,从舔狗自证进入了新的迷茫,他要干什么来着。
好像是分手。
对,是要分手来着,他不想伺候这祖宗了。
思及此,江绪冷笑着看向他,“谢容,分手吧。”
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