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片暗沉,秦璟钺猛地收回了那只捂她嘴的手:“闹够了吗?今日发的什么疯?”
发疯?
余穗红着眼睛,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秦璟钺冷硬得没表情的侧脸。
他好像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又或者他记得,只是那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余穗没说话,她挣扎着调整了下姿势,对着秦璟钺的脖子又是一口。
“嘶,你属狗的吗?到底在闹什么?”秦璟钺停住了脚步,捏着余穗的下巴迫使她松了口,把人放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摸到的是满手黏腻的鲜血。
血腥味充斥在唇齿间,却依旧没能让余穗的情绪稳定下来,她道:“闹?世子当真不知妾身在闹什么吗?妾身在您身边日日谨小慎微,您为了明珈姑娘羞辱妾身,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责罚妾身,不管您对妾身做什么,妾身都不曾怨您半分。”
“这么长时间以来,妾身还不够乖吗?还不够忍耐吗?妾身承认当初是妾身不知廉耻,算计了您,您记恨妾身也是应该的,可罚也罚了那么多次,您也该消气了吧?便是不消气,您继续寻理由打骂妾身便也罢了,妾身能忍的,可您凭什么隐瞒妾身父亲去世的消息?为人子女,妾身想送父亲最后一程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