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得继续。
阿水母女俩休息好了以后,决定继续往安城出发了。
临别前,谷寒酥给了阿水母女一个书包。
书包里装满了矿泉水和小面包,还有一把水果刀。
阿水真诚地拒绝了:“夫人!你和先生已经救活了我娘,我们不能,再要你们的东西了。”
谷寒酥笑了:“拿着吧,你们不是打算到安城落户吗?这还有好长一段路呢,若是你们倒在半路,那岂不是浪费我夫君的药了。”
谷寒酥继续说着:“而且,这也不是白拿的!我在安城内,有几亩田地,正缺人打理呢,你们可愿意帮我的忙?”
听了谷寒酥的提议,阿水母女俩连连点头。
谷寒酥把她们的生计问题都给解决了。
她们简直感激涕零。
“嗳!先别谢。”谷寒酥赶紧阻止她们的跪拜,“你们到了安城,就去天下独一楼找苏掌柜,通过了她的测验,你们才能正式成为天下独一楼的员工!”
“我们天下独一楼的福利待遇还行,你们若是能留下,那二两银子的入籍金和更籍的问题,苏掌柜都能帮你们解决,放心吧!”
“谢谢夫人!阿水一定会努力通过测验的!”
“行!看好你哦!”
语毕,谷寒酥跳上马车,周无恙扬起马鞭,和这对努力活着的母女道别了。
谷寒酥和周无恙继续往西北方向出发,优哉游哉追赶前边的流放队伍去了。
谷寒酥就这样一路救人,一路给天下独一楼的玉米试验田,收罗可用人才。
这真不是谷寒酥圣母。
而是这些逃难的人,都在这一路上。
他们显然已经被逼到尽头了,为了活命,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谷寒酥看不到的,她可以不去管。
但是那些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她就不能不管了。
毕竟从小生活在法治社会,若是不管,谷寒酥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周无恙一直顺着谷寒酥,宠着她的真诚与善良。
苏兰时也不会否定谷寒酥的做法,只要是谷寒酥吩咐的,她都会认真对待。
然而,唯一一个因为谷寒酥这一行为,暴脾气的人,是半个月后的丞相李宴!
他在府中,抱着怀中的“阿金山铁矿图”,心痒难耐啊!
终于忍不住了,李宴找来了手下:“去把锦洞村的人,都给我杀了!”
这一次,不管谋士如何阻拦,李宴都听不进去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手下们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李宴喝下一口茶,询问道:“怎样?事情办妥了吗?”
手下们扑通一声,纷纷跪地求饶:“是小的不中用……求相爷饶命!”
李宴把杯子砸到这些人的身上:“废物!锦洞村就十来户人家,这都不能悄无声息地给屠了吗?”
手下哭了:“相爷啊,那锦洞村已不是十来户人家了。”
李宴暴怒:“那有几户?他们还能从地里长出来不成?”
杀手丧着脸,伸手比了一个数:“三百多户,紧紧挨着,这家出了事,那家就会立马赶来帮忙……好像就是专门防着咱们下手呢……”
“废物!都给我死一边去!”
李宴砸了好一会儿东西,终于恢复理智。
既然锦洞挖不过去了,他索性挖城墙过去!
“去!给我挖城墙!”
这次领命的手下也哭了……
救命!这城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他们挖到天亮,被守城士兵发现了,都没挖出一个洞……
李宴气炸了:“给我挖!每天晚上挖!往死里挖!”
李宴差一点儿,在暴怒中扔掉“阿金山铁矿图”……
不过很快,他反应过来,立马又跑去捡了回来,宝贝地抱在怀中了。
李宴的决定,可把谷寒酥乐坏了。
安城的城墙一直坏,大油脸知府就得一直向谷寒酥进货。
有几次,大油脸知府都在谷寒酥面前哭诉,甚至怀疑起谷寒酥对年糕的处理方式有问题,否则为什么每晚都招惹耗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现在,谷寒酥和周无恙,已经没有了玩乐的心情。
这一路走来,见过太多难民肇事了。
也不知道,周家人和流放队伍有没有遇到不测。
谷寒酥同周无恙商量后,把马车收入空间,把马儿放入农场。
两人手拉着手,准备瞬移到队伍里去了。
你还别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谷寒酥和周无恙加入流放队伍的时候,正好有一伙难民在抢流放队伍的马车和驴车呢!
“啊!”
这是周诗诗的声音!
谷寒酥和周无恙一同,往周家人的马车瞧来。
只见,周诗诗吃力地捧起车上的榴莲,迅速松手,往一个正要爬上车的男人头上砸去!
“走开!浪费我的榴莲!呜呜呜!”
周诗诗的哭泣声,谷寒酥都有些搞不清楚,她是因为害怕难民,还是因为可惜榴莲了。
不过再次见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