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人!”
李宴下意识嫌弃地,松开了谷寒酥。
谷寒酥直接歪倒到了地上。
“嗳!酥酥!你扶着她啊!还是不是男人!”雪魄千虫花着急万分,一边怒骂李宴,一边尝试着从空间伸手出来。
可是它试了几次,都没法把手伸出去的。
谷青青也被谷寒酥的状态吓到了,再次冲进了房间:“相爷!”
李宴毫不客气地,扯过谷青青手中的香帕。
一边擦拭脸上和身上的血迹,一边愤怒地推开身前的谷青青。
“这是怎么回事?还愣着干嘛!快去叫大夫啊!”
听得出李宴很着急,很愤怒。
谷青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哦、哦,是!”
她赶紧从地上爬起,跑到了门外,驱使侍卫去找大夫了!
李宴弄干净自己的脸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谷寒酥扶起。
等大夫赶来的时候。
客栈的婆子们已经帮谷寒酥收拾好了。
谷寒酥脸色乌青,嘴唇发紫地躺在了床上。
李宴冷声:“她怎样了?”
老大夫被侍卫的刀,架在脖子上,浑身颤颤巍巍。
李宴加重了语气,极度不耐烦道:“快说!难道还要本相请你不成!”
老大夫扑通跪到了地上,低着头不敢看李宴,唉声叹气地摇着头道:“回禀相爷……这位夫人,毒液已蔓延全身,人已经去了,请节哀!”
“什么?”李宴愤怒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你说她中毒身亡了?”
老大夫匍匐到地上:“嗯、嗯,对……夫人中毒身亡了!”
李宴这才靠近谷寒酥的床边,伸手在谷寒酥的颈动脉探了探,又到鼻息上感受了一下。
确认了老大夫的话后,李宴闭上了眼睛,负手而立。
下一秒,他突然睁开眼睛,抢过侍卫的刀,暴怒地给了身旁的老大夫一刀。
“啊——”
老大夫当场毙命。
谷青青害怕地捂上了嘴巴……
侍卫熟练地将尸体拖走。
李宴又把那把带血的刀,缓缓指向了惊恐万分的谷青青:“你下的毒?”
谷青青扑通跪了下去:“奴、奴家不敢啊!奴家没有下毒!请相爷明鉴!”
“你没下毒?那为什么寒酥吃了你做的饭菜,会吐血而亡?”
“没、没有!奴家没有下毒……”
谷青青越说越没有底气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她确实没有下毒啊,她下的是神女台的秘药……
只是那东西,谷青青也是第一次用。
难道是药量下太多了?
谷青青也不确定了。
刚刚听到谷寒酥死了,谷青青下意识是激动高兴的。
但看到李宴这样的状态,谷青青又害怕了……
李宴的刀,朝她劈下来的时候,谷青青下意识躲开了!
要知道,谷青青也是有一些拳脚功夫的。
李宴见谷青青躲闪,更加愤怒了!
谷寒酥没了,挖掘铁矿,制造兵器,组织军队的进度又得延后了!
李宴那个愤怒啊:“贱人!还知道躲!”
谷青青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相爷饶命!奴家真没有要毒害姐姐啊!”
“是姐姐命薄!无福享受相爷的疼爱……求相爷饶命!”
可此刻的李宴,哪里听得进。
他疯了一样,追着谷青青满屋子乱砍。
乒铃乓啷!
屋里一片混乱!
直到李宴的力气快要用完,他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本相抓起来!”
侍卫听到召唤,这才鱼贯而入,将谷青青生擒了。
谷青青楚楚可怜地哀求着。
李宴喘着大气,放下了刀:“不想死对吧!行!本相成全你!”
谷青青感谢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
更为可怕的责罚方式,就从李宴的嘴巴里说了出来:“把这贱人,给本相送进蛇山!本相的制毒工坊里,正缺人才呢!”
“不!相爷!不!求您了!不要把奴家扔进蛇山!相爷!”
谷青青毕竟是李宴身边的女人。
关于蛇山上的恐怖故事,她多少也是听到过一些的……
谷青青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但绝对不会是好事!
可谷青青的哀求,根本没有勾起李宴半分同情。
号啕大哭的谷青青被人拉下去了。
侍卫抱拳询问李宴:“相爷……那这位夫人如何处置?”
李宴认真看了一眼床上的谷寒酥,叹了一口气:“埋了吧!”
谷青青固然可恶,但她说的有句话没错。
那就是,谷寒酥确实无福享受他李宴的疼爱呢……真是可惜了……
交代完事情,李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离开了凉城,他已经没有再耗在这里的理由了。
谷寒酥的“尸体”被人抬到了野外。
雪魄千虫花感慨:“酥啊!你这招还真行喂!那坏人走了!”
原来,谷寒酥在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