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火序受了内伤,摇摇晃晃将谷寒酥扛回了府宅。
一入府宅,耶律火序就屏退了,府上的丫鬟和家丁,扛着谷寒酥直直朝豪华客房走去。
他一脚踹开了房门,重重地将谷寒酥扔到了床上。
谷寒酥吃痛,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只能用圆溜溜的杏眸,愤怒控诉。
耶律火序直勾勾看着谷寒酥的眼睛,当时就绷不住了。
这一整天,这双杏眸里,蓄满的笑意和星光。
可就在耶律苍灵出现的那一刻,全没了。
全没了!
耶律火序生气道:“你就这样离不开他吗?”
谷寒酥依旧沉默。
耶律火序烦闷地,解开了谷寒酥的禁言咒。
“说话!”
耶律火序怒吼。
谷寒酥只觉他可笑,冷冷回了一句:“放开我。”
耶律火序抓住谷寒酥的双肩,猛烈摇晃起来:“耶律苍灵有什么好的!对自家兄弟都那样阴狠毒辣!不留半分情面!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耶律火序不懂了。
明明,他最知道怎样疼惜女人,讨女人欢心了。
和耶律苍灵那座冰山相比,不知好上多少。
为什么谷寒酥在见到耶律苍灵的时候。
那种发自内心的依赖和笑意,是他耶律火序根本得不到的。
谷寒酥比耶律火序更蒙圈。
这个男人在气什么?
说话怎么这样奇怪。
“说完了吗?说完请回!我累了!”
谷寒酥冷着脸,下着逐客令。
可耶律火序是谁啊。
从来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的魅力。
即使是谷寒酥,也不行。
所以。
他失控了。
“没完!本王还没玩够呢!”耶律火序疯了,他开始上手撕扯谷寒酥的衣服,“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本王的俘虏!没本王的允许,你休想舒服!”
“你住手!”谷寒酥也着急了。
她的身体动弹不得。
现在简直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一条死鱼啊!
“你别胡来!我警告你!”谷寒酥的眼泪都急出来了,“行!我现在就死给你看!你也就别想再对付耶律苍灵了!”
想到刚刚扎进耶律苍灵心口的大刀,谷寒酥又心疼了。
耶律火序原本,还埋头在谷寒酥的耳根处,用他惯用对付女人的手段,还以为谷寒酥会喜欢,会舒服,会很快进入状态。
谁知,谷寒酥已经不吭声了。
耶律火序察觉,立即抬头。
谷寒酥正朝自己的舌头,狠狠咬去。
耶律火序眼疾手快,捏住了谷寒酥的下颚。
“你宁愿咬舌!也不愿本王碰你!”
谷寒酥朝耶律火序吐口水,狠厉而决绝:“呸!下流!除了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你还会做什么!我瞧不起你!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听到谷寒酥的怒骂,又看到杏眸中的怒火。
耶律火序愣住了。
他可从来不会这样招女人恨啊!
这个谷寒酥竟敢对他这般。
更为可恶的是。
他不仅不气这样的谷寒酥,反而更心动了!
耶律火序感觉自己疯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
豪华客房的大门,被人再次踹开了。
耶律火序还没来得及看清。
耶律泰冬就气呼呼地,闯了进来。
二话不说,拎起耶律火序的后脖颈,就将他带出了房间!
“你给我出来!”
“大哥?”耶律火序回过神来。
耶律泰冬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出来!”
“哎呀!大哥!你轻点儿!你轻点儿!我自己能走!”耶律火序还在挣扎。
可耶律泰冬已经把耶律火序,拖到了一口水井的边上。
下一瞬,当头,就给耶律火序泼去一桶冷水!
“唔——”
“清醒没?”
“大哥?你这是干嘛?”耶律火序不解。
“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耶律泰冬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都被那妖女迷成什么样了!今晚,差那么一点儿!你就破坏了咱们的大计了!知道不!”
耶律火序全身湿漉漉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他开始反省:“大、大哥……我错了……”
“这个妖女,我一会儿就带走!”
“大哥!”耶律火序还想挣扎。
可耶律泰冬不答应了:“别说了!就这么定了!把玉牌给我!”
耶律泰冬命令着,朝耶律火序伸来手。
耶律火序磨磨蹭蹭,在湿漉漉的里衣里翻找。
可找了好一会儿,他不好意思回答道:“好像……不、不在这儿……在刚刚脱掉的外套里。”
耶律泰冬更气了,抬脚,就往豪华客房走去。
耶律火序立马起身,屁颠屁颠跟了上去:“大哥!你等等我!肯定在外套里,你别担心嘛。”
等兄弟俩,再次返回豪华客房的时候。
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