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时候绊了脚,晕过去了。
可卢家人完全不觉得有愧,甚至一再辩解:“我家大虎就是年轻气盛,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一点儿傻事啊!谁让你们家这么张扬!”
“啥?那还是我们的错咯?这犯了错,还开脱得这样清新脱俗的,我总算是见识到了。”谷寒酥无语了。
卢大虎的媳妇一脸委屈:“周夫人,我们才刚刚逃难过来,手上没几个钱,我公公也快不行了,家里还有这么多孩子等着饭吃,您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呢!”
谷寒酥真被这一家子的思维方式给打败了。
但凡他们诚心道个歉,谷寒酥也不打算计较什么的。
可是现在!
谷寒酥不说几句,都不行了:“怎么就变成我不放过你们了?”
“首先,我大棚摆在那儿,占了你们家的地吗?”
“我家有技术,有本事,你们若眼红,你们也去学一个,弄一个不行吗?”
“其次,这损坏他人财物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家男人干的?”
“他成年了吧?他做错了事,难道不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
“他犯下的错,你来一句年轻气盛,就想揭过去了?”
“这里确实没有昏君的管制,可基本的法律规范,还是存在的吧!郁大哥!你给评评理呗。”
在管理社会秩序这方面,郁离自然是赞同谷寒酥说法的。
他原本就负责西巡渡这一带的管理工作。
遇到卢家与周家的纠纷。
郁离是必须管的。
最终,郁离判决,卢家要赔偿周家损毁的薄膜。
可卢家人一听,瞬间瘫软在地上,痛苦哀嚎。
“哎哟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们家地里的那层膜,看着就不便宜!而且,我们上哪儿去找一模一样的赔哟!”
“离宗主,你不能与周家人要好,就偏帮他们啊!”
郁离手下的起义军们都怒了:“你们怎么说话的!离宗主向来公正,从不偏帮谁!”
“就是!这事情摆明了是你们不对!现在还在这里膈应别人!什么居心!”
甚至有些脾气暴躁的,直接抄起家伙:“你们走!我们营地不收你们这样的人!今天眼馋这家,明天闹腾那家!还让不让人耳根清净了!”
原来这卢家,是营地里出了名的矫情之家啊……
见民愤四起。
卢家人这下,总算是害怕了。
原本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讲道理之人”。
现在一个个,都变成了跪地,磕头,求放过,求留下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