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那还有必要知道答案吗?”景政深又问。
季绵绵这次眼神坚定的望着景政深,“答案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解惑,不是为了继续闭着眼睛。”
景政深微楞,而后告诉她,“那我告诉你,这场婚姻本就是二老赌气的产物。只不过利用了你。”
季绵绵气的小胸脯呼哧呼哧的上下浮动,“那我也要知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你们家最小的,你爷爷平时炫耀你最多,所以我爷爷才选中的你。”景政深厉呵回答。
季绵绵:“凭什么?”
“就凭你最好拿捏。”
季绵绵气的眼眶有了雾气,她转身随手背随便抹了一下眼睛,直接跑出去了。
景政深望着她背影,一瞬间会懊悔自己说这些话刺激她做什么。
转瞬,懊悔消失。
季绵绵出门了好久,已经快十点了,她还没回去。
景政深洗完澡打算又去书房,结果看着室内空空。
他皱眉,赌气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