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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景,唔,”
推搡时,景政深的另一只手也逃脱,撩起她的裙摆,直接抱起她,“你结束了,该我开始了。”
“老唔……”
胸前的柔软,已经被大掌控制,在书房,季绵绵喘息难忍之时,仅有的理智提醒丈夫,“回,回卧室。”
到了卧室中,季绵绵的半夜折磨才刚开始,特别是对刚开荤的男人,忍了二十多年,每一次季绵绵都无力招架。
一开始,季绵绵是能感觉到异样,难以控制的像拥有他,后来季绵绵觉得只是男人在不停的索取,讨要,掠夺,霸占……
果然,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又做美食又让自己抄成绩的,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胸前的暧痕旧的未退新的又添。
一波波的潮涌,扑向了她,将她冲向陆地,却又浪花一般,把她卷走。
浑身酥软,任由身上的男人支配。
一次次的热浪,季绵绵身子都要颤抖,推着景政深,想要他结束。
然而,对男人来说,这点又怎么够。
附在季绵绵身上迟迟不离开,紧紧抱着她,等理智一点点回拢,景政深说了句,“周末等着你。”
季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