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是在骂他不要脸呢。他堂堂的国子监大祭酒,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又骂,又给耍得团团转,他心里憋屈之极。
可人家是皇子,又有燕皇在,他又不敢开骂。只能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叶仁。
叶仁看着江凡一副混不吝,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模样,眼神微闪。
他感觉江凡心有成竹,可又感觉江凡在以进为退。
不过,想到自己的判断,叶仁咬了咬牙,对身后的众朝臣同伴招了招手道:“各位,给我们史祭酒凑些银票来!”
他这话一出口,不仅是他一派的朝臣,就连没有依附皇子和朝臣,都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这特么的怎么就像是一帮赌徒赌红眼了,凑钱也要赌上一场的即视感。
这场喜宴的氛围,有种越走越偏的感觉,这哪像是喜宴了,更像是赌坊,一群赌徒跟庄家斗智斗勇!
看起来可笑之极,又诡异之极。叶仁等朝臣,生生被那位八皇子逼得都快成输急眼的赌棍!
看到此景的燕皇,心头畅快,差点没笑出声,只怕叶仁和史文宗、范先等人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完全跟着他儿子的节奏在走。被戏谑得团团转了。
想想一朝一品重臣,如今这副德行,燕皇在赞叹儿子控场的能力的同时,却也有些无语,这特么的就是他的朝臣啊,在儿子面前,简直就特么的成了小丑!
苏贤妃、宁贵妃、江星看着场中诡异的情景,错愕的对视一眼,心里的紧张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想笑的冲动。
那边,在叶仁的号召下,众臣只得是将身上所有的银票拿了出来,凑齐了六十万银子。
虽然,还没有确定要跟江凡来几场对决,可他们将身上能掏的银子全都掏光了,免得届时再因没钱,被江凡给戏耍!
叶仁拿出十万两,递给了史文宗,自己退了回去,脸上的表情既特么尴尬,又特么的憋屈。
他堂堂的右相,现在感觉就像是赌场中跟同伴押宝的赌徒了,这特么的算什么事。
叶仁其实很想罢工,不干了!爱特么谁搞江凡,就谁去搞,他真的丢不起这人。
可他想不干又不行,事是他们挑起来的,但节奏的把控却全特么到了江凡手上,又有燕皇给那小子撑腰。
除非他们想错过这次揭穿江凡的机会,又或者是愿意担下,一个搞事了又特么的灰溜溜的逃了的骂名,让别人在背后笑话!
不然,他就得按照江凡的节奏走!他说让你拿钱,你特么的就得拿钱,不拿钱试试?
江凡一句你特么想白嫖呢,老子不干,他们就没辙!
史文宗接过银票,也感觉憋屈得要命,好好的把自己坑得进不得,退不得,何必呢,他很想骂叶仁等人不长记性。
被江凡坑了多少次了,可每次特么的还是巴巴的往江凡的坑里跳,如今被江凡坑得脸都快丢尽了,却还得硬着头皮继续上。
此时的史文宗总感觉,他们对江凡的判断,怕是失误了,就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废物?
不过,想到自己的手段,他又恢复了几分信心。或者,他有把握揭穿江凡。
想到这,他将银票扬了扬道:“八皇子,下官已经拿出赌金了,你的呢?”
这货也不忘为难一下江凡,总不能他一个人被逼得丢人吧。
只是,他这话刚出口,江凡却懒洋洋的道:“史祭酒,一场对决可是两场比斗,你提问一次输了要输十万,孤提问一次,若你还是输了,又要输十万,你得拿出二十万两的赌注才行!”
江凡这话一出口,史文宗差点没当场栽倒在地,啥米?!一场你特么的就要二十万两的赌金,你怎么不去抢。
可江凡的话却又说没得错,一场比斗可是两次,他问一次,江凡也得问一次呢。这不就得二十万两吗?
他张嘴本想要拒绝,可想到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拒绝也只会让自己更丢人,他咬了咬牙,又向叶仁那借了十万两的银票。
叶仁看着史文宗又拿十万两,眼皮直跳。几欲吐血。
他没想到自己这边好不容易凑齐的六十万两,特么的现在一算,顶多只能跟江凡来三场比试。
他还想多来几场比试呢,现在看来,只有三场可比了。不过,想想三场只要场场让江凡输,那也足够了!
说不定赢了之后,还能让手上的银票撑久点。
史文宗拿过十万两银票,张嘴本想再怼江凡几句。
可他的话还未出口,只见江凡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扬了扬道:“我这银票多的是,一百万两、够不够……不够我再拿,没办法,最近碰到一群傻逼,赢得多!不缺钱……”
他这话一出口,史文宗和叶仁、范先、特别是黄贞仁眼角抽搐,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气吐血。
他们这才想起,江凡可是坑了他们不少钱,黄贞仁被坑得最惨,几乎倾家荡产,史文宗想用赌金给江凡难看,这特么的不是找不自在吗?
江凡那句最近碰到傻逼,赢得多,不缺钱,简直就像是按住他们的脸,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往他们脸上呼!打得那叫一个痛啊!
这特么的就是将他们的黑历史翻出来鞭尸。特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