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觉得我悲伤吗?”
“那你现在干嘛呢?”
事情出现了伦理道德上的问题,元启元宵将事情短暂压了下来,之后上报给“黄金之路”,由他们定夺。
肖硕看着逐渐跳动的“胚胎”,沉默不语,但也无可奈何。
而此时,肖硕正坐在山洞外,幻梦着一个怪物,这怪物正是婚礼时要击杀田二妞的存在。
看着这怪物昏昏沉沉的模样,肖硕撇了撇嘴,喃喃道:“对对对,往左边走,喊一声。”
“福生玄黄仙尊!”
那怪物浑浑噩噩,依据梦中所想,不自觉的逆行四步。
“福生玄黄仙尊!”
“福生玄黄天君!”
肖硕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做出轰杀准备。
“福生玄黄上帝!”
“福生玄黄天尊!”
“…………”
果不其然,什么也没发生。
没呓语,没杂音,更没有一个触手伸过来……世界入侵?这肖硕就不知道了。
血清子叹了一口气,无语道:“你一悲伤的时候,就喜欢顾左右而言他,这跑跑,那逛逛的,还不是悲伤还是什么。”
肖硕沉默良久,接着把那个怪物丢进山洞,双膝盘腿,仰望朝天。
“现在你是真的很悲伤。李白狮、那如伽、四阶怪物分身还是没有出现,他们之间一定有大秘,你不去探寻?再不济,凭你贪吃的性子,你不去拓跋燃那里逛一逛?还有那个三寸丁的小老头,你不好奇他是谁?他为什么定住你?”血清子语气复杂道。
“……………”
肖硕有些慵懒的说道:“总感觉要干的事很多,但是不想动弹。”
说着,他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唉。”
血清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那李铁柱和田二妞,在别的世界,那就是良缘本是天上偶,化作凡间一注定。可是摊上了这个世界……”
“我不是悲伤那两玩意!”
肖硕眉毛一挑,语气复杂道:“那俩都是成年人了,他们可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他们双双归去,我伤心什么……”
“我只是,悲伤那个孩子…还有我的羁绊!”
“…………”
“可能只有再度拥有过才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吧,当我重新吃到拓跋燃产出的瓜果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离人类越来越远了。”
肖硕眼神复杂道:“不找李白狮是我真的不在意,我不在意他们事情的真相,人怪转换法现在我已经有了眉目,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拓跋燃的果子我随时都能吃。不找那个三寸丁的小老头是因为他一定会来找我,看谁先沉的住气吧。”
“哎呦,猴头,长进了不少嘛!”血清子难得夸了肖硕几句,接着说道:“那你就不求求我?兴许我还帮元宵完善其琉璃术式,然后……”
“你会帮忙吗?你要是想帮早就出声了,不想帮的话,我求你也没用。”
“其实你比谁都好奇那孩子出生后到底是什么玩意。”
肖硕语气淡然道!
血清子突然沉默下来,接着顿时发出一阵令人恐惧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好徒儿!好徒儿!好好好!真是了解我!”
“哈哈哈哈哈哈。”
肖硕眼神淡漠,没好气的说道:“那个,你能不能把这个狂笑收一收,不知道还以为你s小丑呢。”
笑容顿时一收,脑海中的血清子摸了摸胡须,说道:“行吧,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个思路,和老夫一起分析一下这场怪物婚礼吧!”
肖硕双腿盘坐,目露精芒,说道:“行吧,那就我先来,首先这场怪物婚礼,本质上也算是“仪轨”的一种,而且含义重大!”
“第一场也是唯一一场怪物婚礼,有人重新制订了当代怪物婚礼的流程与仪礼,我们还把五阶巅峰的最古之怪了加入其中,无论是从神秘学角度或者玄学角度,这都可以称作这是一场仪式。”
“可是……”
血清子森严一笑道:“可是你观察了这么久,却发现没有一个人是因为这个婚礼仪轨,从而增加实力的!”
“而且!你也没有听到仪轨之声,不是吗?”
肖硕目光阴沉,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我们阴差阳错一共经历了三场仪轨,李白狮的那次【孔雀吞日】仪轨。纳图森登阶四阶的【小木偶】仪轨。赤目肖硕那次的【赤尻马猴】仪轨。这三场仪轨我或多或少能聆听到仪轨之声。”
“可之前意义重大的怪物婚礼,竟然算不上是仪轨。”
“那么!”
“那么仪轨的定义是什么?”
“什么样的举动可以算是仪轨?”
“怎么样才能在仪轨中获得力量?”
“登阶时的仪轨和这种仪轨,是否本质不同?”
肖硕双手抱拳,恭敬说道:“烦请师父继续推演!”
血清子摸了摸胡须,语气复杂道:“我们分析一下这三场仪轨,这个三场仪轨均是流传很广的神话传说和童话故事。”
“我们的仪轨行为暗自契合这些“故事”,或契合其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