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被眼前的情景吓怔了,凌峥一个箭步冲进去,看见钟子霖全身都血肉模糊,双手被吊着一动不动。
一瞬间,凌峥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
程池头发散乱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沾了血的皮鞭。看见有人闯进来,他怔了怔,但是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了迷茫,好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凌峥一脚踢开他,冲上去双手捧住钟子霖的脸。他想喊他的名字,但是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他看见自己的手指在剧烈地颤抖着。
还好,手心的触感是温热的。凌峥略微定了定神,颤声唤着:“……子霖?你听得见吗?”
钟子霖的眼睛半闭着,眼底灰蒙蒙的没有一丝神采。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意识似乎才慢慢汇聚起来,身体轻微抽搐了一下。
他的声音嘶哑着:“我……好痛……全身都痛……”
前胸和后背都火辣辣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刚才不知道多久的时间,程池一直在他身上暴虐地发泄着。这禽兽心里的郁闷已经憋了很久,尽情发泄的时候格外狠戾,钟子霖好几次痛昏过去又被迫清醒过来。
凌峥忍耐着不回头,他怕自己只要看程池一眼就会闹出人命。他勉强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沉声对外面的人说:“把这人带走,好好看着,别让他跑了。”
顿了一下,他又说:“你们也都先出去,关上门,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他还没有忘记,钟子霖是最讨厌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一定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而钟子霖也很快明白了凌峥的心意,十分勉强地扯出一丝苦笑。
这种时候,凌峥竟然还记得他的小毛病。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程池也被拖走了。等那些人一走,钟子霖立刻开始吸鼻子,凌峥连忙问他:“怎么了?哪里难受?”
钟子霖哽咽着:“我疼啊,疼了能不哭吗!”
说着,他就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凌峥:“……”
好了,还能哭和说话,那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吧。
如果完全没了声息,那就糟糕了。
他动手要把绳子解开,钟子霖呜咽着:“别……你,你快来上我……”
凌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钟子霖颤抖着扭动:“药……那畜生往我后面塞了药……不弄不行,这东西不会自己失效的,你快来上我,大概上个两三次才行……”
凌峥的脸色有点僵硬,他沉默了一会儿,快速脱了钟子霖的裤子,抬起一条腿扛到自己肩上。幸好,他的下半身没有上半身伤的这么严重。
手指长驱直入进去,这时候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凌峥刚一进去,钟子霖就惊呼起来:“嗷!”
凌峥:“……”
钟子霖浑身都在打颤,一边扭着腰来迎合他,一边还断断续续地跟他解释:“我,我没这样过,有点控制不住……”
凌峥有点哭笑不得,刚才进门时候满心那种震惊又绝望的阴霾,这时候不知不觉开始消散了。
子霖没事,而且还有余力跟他闹。
他小心地摸索着:“这里?还是这里?”
钟子霖开始发出诱人的鼻音,扭动哼唧着:“轻,轻点儿……我使劲忍着没叫,你再这样……啊啊啊!”
立刻,凌峥被喷了一身。
钟子霖红着脸直喘气:“你搞什么,都叫你轻点儿了……”
凌峥笑笑,往自己衣服上擦了一把,凑到自己唇边舔了舔:“呵,第一次吃到你的东西,还挺有纪念意义的。”
钟子霖啐他:“滚!你是不是也阳痿啊,叫你来上我为什么不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凌峥看看他身上血肉模糊的样子:“你想伤的更严重吗?现在最好不要碰你任何地方。”说着,他手指又抽动了几下,“唔,除了这里……”
钟子霖立刻全身发软,半眯起眼睛,腰不住地扭。
被人碰触身体的时候这么恶心,然而凌峥的手指在里面鼓捣着,感觉倒是并不怎么恶心。
没几分钟,凌峥又被喷了一身。
昂贵的绸缎衣服转眼就废了,凌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狼藉:“我就说你阳痿是心理性的嘛。”
钟子霖还在喘着,泄了两次以后,药效略微缓解,神智也越发清醒了。但是里面不痒了以后,身上的鞭伤越发疼了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飙泪,抽抽搭搭地呜咽着。
凌峥还以为把他弄哭了,连忙来安慰:“别哭呐,我不是在嘲笑你。”
钟子霖一边哭一边骂他:“谁哭你了,我全身疼啊!快把我放下来,再这样绑着是要做风干腊肉吗!”
凌峥连忙松开他绑着的双手,钟子霖全身一软就倒在他怀里。刚一倒进去,他就又开始反胃了,但是能吐的东西刚才都吐在程池身上了,他恶心了半天也就勉强吐了几口酸水。
凌峥小心地扶着他的肩膀,尽量不碰到他的伤口,一边问着:“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钟子霖居然挣扎着还想站起来:“不去,让我先把程池那个畜生打一顿!”
凌峥无奈地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