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脂粉味十分让她不喜。
“姐姐在这站着看什么?”陆挽歌顺着冷弯的视线,除了那些小的花船,什么都没看到。
冷弯的目光从一只花船上收回,目光清冷的看向陆挽歌。
“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警告。”
陆挽歌哑然失笑,“那是以前,现在你我身份没什么不同,你这个湛王妃可是被皇上禁足过的,在长安城中,哪个还会把你当回事?而我,现在可是晟王殿下的最宠爱的人呢。”
眼前陆挽歌的做派表情,让冷弯觉得恶心。
她懒得去看她拙劣的表演,冷声道了句,“晟王我都未放在眼中,又何况是你。陆挽歌,你再在我耳边聒噪一句,我便把你扔进这河中。”
也许是表情太过冰冷,陆挽歌要驳斥的话在嘴角没敢说出口来。她甚至相信,冷弯真的会将她推进河里。
过了半晌才缓过来道,“姐姐真会说笑,如果是父亲在这里,恐怕又要说你了。不过现在父亲恐怕是不如以前那样气盛了,听说那日在大殿上,父亲被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