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不被人欺负?哼,你今儿做的才是彻彻底底让我在侯府里没脸见人呢!
听到孙科应这么说,孙迎瑜冷笑一下,大步上前,将窗户就给关上了。
她这才刚转过身,那卫氏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真是迎妹妹啊,丫鬟通报说妹妹到了我雅萃院,我还以为丫鬟跟我开玩笑呢!”卫氏一露面,就嬉笑地说道,“听说,妹妹正陪着贵妃娘娘游园,怎到了我这呢!”
卫氏说着,眼睛就扫视了一下乐氏的寝房,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扔满桌子的瓜子,还有窗前杂七杂八的鞋印。
见卫氏对房间生疑,孙迎瑜赶紧说道,“二奶奶,我的确是陪着贵妃游园,只是到你这院子时,却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贵妃这才让我来你这询问一下!”
她说着,就招呼卫氏落座,那副派头,宛如就是在喝雅萃院的女主人,卫氏倒是也没多言,浅笑着,就随着她的指引坐下来。
“乐姨娘,你平日里倒是个利索人,今儿,迎妹妹来了,你这屋子怎这么乱啊!”她抬起手,指指桌子上的瓜子,“你瞧瞧,桌子上乱糟糟的,也不知好生招待迎妹妹!”
“都是自家姐妹,无需那么多礼数,更何况我来的匆忙,乐姨娘来不及招待也是自然啊!”孙迎瑜
也回以微笑,“不瞒姐姐说,我是极不想来打扰姐姐的,可贵妃娘娘说了,一定要让我来看看,这进入你们院子的人是谁?”
孙迎瑜说着,就意味深长地笑了。
她的这种微笑让卫氏很不舒服,那种质疑地眼神,在卫氏看来,就好似她真的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卫氏当即反问道:“我们院子?迎妹妹说的是我们院子,我看这么说不妥当吧!”她抿嘴一笑,而后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到窗前。
乐氏震惊,惊呼:“不可!”
但她话音刚落,卫氏就已经抬手就把窗户给打开了,并探出身体朝外查看,“确切地说,应该是乐姨娘的房间吗?”但是窗外却空无一人,只有那残花败柳随着寒风不停地摇摆。
“乐姨娘,刚刚你说的是‘不可’吗?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窗外没人,这倒是让卫氏有点失望,但她立刻把矛头对准了乐氏。
“不,不是,二奶奶,我是觉得外面太冷,我这屋子里又太乱,一开窗户,东西都会被吹得到处都是了!”乐氏紧张地捏着帕子,焦虑地朝孙迎瑜投去求救的眼神。
她一直以为,自己跟孙科应那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料,卫氏早已经清清楚楚了,连孙科应是通过窗户进入自
己房间的都知道。
别说乐氏吃惊,就是孙迎瑜也大吃了一惊,这个卫氏果真不简单,她不确定卫氏手里到底对兄长跟乐姨娘的事知道多少,但不管多或少,若真闹起来,她最多会被以管教不严受罚,真正要担责的还是兄长跟乐姨娘啊。
孙迎瑜左思右想后,决定先发制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贵妃娘娘是看到一男人爬进了你的院子,我来呢,不过是先找乐姨娘了解一下情况,只是没料到啊,想着二奶奶来自书香门第,倒是对‘先发制人’熟记于心啊!”孙迎瑜看着卫氏,“得了,你既然已经开了口,那咱们就先去你那看看,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人,竟然敢爬二奶奶的院子!”
孙迎瑜将头扬的高高,一脸笃定,那副模样,宛如就已经拿到了卫氏偷人的证据,她一甩衣袖,转过身,迈不出么,便带着丫鬟直奔卫氏的院子。
这卫氏住的是雅萃院的主院,从雅萃院正门进来后,沿着长廊便可到达,而乐氏住的是侧院,进了正门,需要再过一道门才能到,虽然乐氏的院子要多过一道门,但就距离上而言,进了正门要到主院,倒是要远一点。
孙迎瑜记着孙科应说留了汗巾在卫氏院子里,可等她到了那里,却连根毛都
没瞧见,只听到寒风在院子里打转。
整个院子里,这个白痴,汗巾那么薄,就这风力,早不知刮到哪去了。孙迎瑜咒骂着孙科应。
卫氏见孙迎瑜那架势,还以为她有什么阵势,见她带着人跟无头苍蝇似的在自己院子里乱窜,当下就不悦了,“迎妹妹,我知道您是奉了贵妃娘娘的命令来找人,但我毕竟是雅萃院的一院之主,你若真的有证据拿人,我自不该多言,可您也看到了,我这院子里什么也没有,你就这么大张旗鼓的搜查,传出去,我可真的没法做人了!”
“二奶奶,您这话说的,就好似妹妹我故意找您麻烦似得,那有一男人爬进你这雅萃院,那是娘娘、夫人还有素奶奶都亲眼看到的,咋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孙迎瑜故意诬陷你似的!”既然都闹到了这一步,孙迎瑜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她一横心,暗道,是贵妃娘娘让我来办这事的,我还怕你这三言两语不成。
“你若觉得我做的不对,可随我去娘娘面前,咱们说道说道就是了!”
“不,不,迎妹妹,您误会了!”一听孙迎瑜搬出林贵妃,卫氏忙笑道,“不过,您刚刚也说了,人是从雅萃院的院墙翻进来的,我这院子虽然不大,但也有好几个侧院,您可不能只
盯着我这不放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