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米武一手叉腰,对着一棵大槐树醉醺醺的呼喝,“马车呢?你站这儿干嘛?哑巴了你?倒是说话呀!你、你们仨别乱晃……我头晕!”
一旁就是马匹和家仆。
家仆像是见了鬼,哆哆嗦嗦的叫他,“舅、舅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武哥。”
萧成昇快步赶去,谁料米武身子一歪倒在槐树上,一阵胡乱的挣扎后,竟抱着树干睡着了。
萧成昇,“……”
米武慢慢的喝了两杯竟也醉成这样子,可见这蒸馏酒威力巨大。
其实他自己也喝了两三杯,醉倒是没醉,不过也有些上头,只是压着酒意罢了。
但脑海中不时拂过苏云锦的样子,心头涌上一阵阵不可遏制的冲动。
家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唐老板父子抗上车,赶着马车走了。
萧成昇拖了米武的衣领,将他拎了回去,丢进屋里让小虎照顾着。
……
苏云锦正在收拾桌子,忽然后腰缠上一双胳膊,萧成昇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
“小舅睡下了?”她微微回头,正对上那张酒气微醺的唇。
“嗯。”
萧成昇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将她翻转过来,娴熟的攫住那双娇嫩的唇。
“唔……”
苏云锦闷哼一声,抬手捶了捶他的肩头,扭头喘
了口气,“回屋……”
萧成昇抬手将她的脸掰过来,深邃的眸中涌动着波涛,微微眯了眸子,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浓浓的性感,“这里就很好。”
那张俏丽的小脸儿带着一抹微醺,眼角眉梢蕴含着不可多得的风情,让萧成昇顿觉酒意上涌,几乎难以自持。
苏云锦吸了口气,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偷偷瞥了一眼亮着烛光那屋,娇嗔道,“小虎还没睡,别……别教坏小孩子。”
“噗”
屋里的烛光应声熄灭。
苏云锦,“……”
小虎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萧成昇哑然失笑,弧线优美的唇又粘了过去,声线低沉的呢喃,“他睡了,可以了吧。”
话音甫落,带着侵略气息的唇已经将她的封住。
朦胧的月色下,两个身影紧紧纠缠分不清彼此,桌上的烛光将融合成一道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
长久的吻几乎让苏云锦窒息,就在她软的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萧成昇一手拦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抗在了肩上,迈开大步向房里走去。
她被丢在床上,高大的身影旋即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撕碎,萧成昇凶猛的如同一只野兽。
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满是沉溺,半垂的眸子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几乎要将她吞没
,就连声息间的微喘都让苏云锦无法招架。
这该死的,根本不顾人死活的帅脸!
很快,苏云锦就感觉自己像一只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午休无尽的飘荡……
不对啊,她做的是酒!是酒!
不是闺房秘药!
……
第二天苏云锦直接睡到中午,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便动了一下,旋即惨然发出一声闷哼,“呃……”
她竭力翻动了下身子,试图将浑身散落的零件找回来。
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萧成昇醇厚清凉的声音,“小虎,跟我去搬两坛酒。”
苏云锦郁闷的眨了眨眼,他是怎么做到把别人累断腿,自己还生龙活虎的?
只能说天赋异禀。
……
唐老板深夜买醉,在街上嚎啕大哭的消息,迅速登上了整个镇子的热搜头条。
唐老板也郁闷呀,大半夜的是谁闲的蛋疼,看他当街哇哇吐,还把他哭着喊着要宰了季老板的事情给宣传出去了。
他这边儿丢脸丢到北冰洋,季老板却乐的快找不着北了。
和盛楼亏本亏大发了吧?
若不是支撑不住,他唐盛源能如此失态?
再等几天出新酒之时,就是唐盛源和他那个孽种儿子,便宜闺女跪在他脚下痛哭流涕之日!
……
这几天唐老板躲家里没脸出门,可家仆却一
趟趟的往苏云锦那里跑,一天恨不得去问八次,“大小姐,老爷让我问问那酒……啥时候能卖?”
苏云锦无语到了极点,“你回去跟干爹说,时机还未到,让他别着急。”
“说了啊,可老爷非要再让我来问。”
家仆也郁闷,指着自己的两条腿可怜兮兮的说,“我腿都快跑断了……大小姐,什么时候才算时机到了?”
苏云锦抬手指了指头顶,“天机不可泄露。”
家仆,“……”
蒸出来的酒,苏云锦已经罐装封存,耐心的等待季家酒坊出手。
这几天她还抽空将麦子发了麦芽,为下一批啤酒酿造做准备,啤酒味道淡,冰镇后又是解暑神器,为不善饮酒的客人打造,收割一波韭菜……呸,忠实顾客。
白酒强劲猛烈,喝上一次就能体会到非同寻常的乐趣,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这是为喜欢喝酒的客人准备的。
两手都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