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气氛有点儿社死,但不妨碍好胃口。
吃了顿温馨热闹的饭回去,米武正坐在院子里啃馒头就烧白。
“嘶哈……这酒真带劲!”
米武呲牙咧嘴的放下杯子,冲两人翻了个白眼儿,“死哪儿去了?和盛楼闹翻了天,你俩倒跑出去躲清静!”
苏云锦和萧成昇面面相觑,“和盛楼怎么了?”
“你俩自己闯的祸自己不知道?”米武嫌弃的哼了一声,“听说你把后娘和妹妹打了一顿?人家婆家找来了,正在和盛楼闹呢!”
苏云锦眉头一凛,“卧槽?”
这母女俩早上起床时把脑子落到枕头上了吗?
挨了顿胖揍都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还敢搞风搞雨?
作死也是门技术活,本姑娘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样把自己作死!
“云锦,”萧成昇微微眯了眯眸子,饶有兴致的冲她挑眉,“走!”
……
刘氏和苏云秀来镇上置办嫁妆,借机讨好未来的公婆,临时住在了张家。
被自己欺负了多年的死丫头打的满身是伤,吃了那么大的亏,母女俩把苏云锦恨的牙根儿都痒痒!
这口恶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母女俩吃准了亲家老爷的火爆脾气,回去便哭爹喊娘的找他告状诉苦。
东升布庄在镇上开了几代了,如今是
亲家老爷张福泉掌管。
张老爷在镇上可是颇有些脸面的,打他张家未来的儿媳妇儿那不是打他的脸?
有这么个实力雄厚的金大腿不抱那不是傻子?
今儿势必要让这有头有脸的亲家老爷给她们出口恶气,不把苏云锦那死丫头折腾死,她们誓不罢休!
“诶,你们母女这是做什么!”
张福泉正襟危坐,看着母女俩瘫在地上哭嚎,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亲家母有话好好说……”
刘氏捂着剧痛的胸口哭嚎告状,跟老母鸡打鸣儿一样哭的直抽:
“亲家,你看看她把我秀儿打的,这、这脸都成什么样子了!嗝……我真是没法活了呀!”
“娘,你伤的也不轻,千万别动气呀!”苏云秀帮她揉着胸口,肿涨成猪头的脸满是委屈,嘤嘤的哭个不停:
“公公,她看我不顺眼打我就算了,我娘这么大岁数哪能受得了?公公,你可要为我娘做主呀!”
刘氏拍着大腿又哭嚎起来,“亲家公啊,我闺女下月就嫁到你们嫁了,怎么说她也是你张家的人,你不能眼睁睁看她受这样的苦吧?”
“到底怎么回事?谁打了你们?”张老爷脸上一片铁青,“你们就没说是云秀是我张家的人?我张家在镇上好歹也是有些声望的,她
就敢这么打你们?”
刘氏眼珠子骨碌一转,“说了!咋没说呢!不说还好,说了那死丫头的男主子更狂妄,还嗤笑你张家算什么东西,打的就是你张家的脸!”
“娘,你别说了……”
苏云秀捂着脸呜呜的哭,“姐姐一向都看不惯我,她欺负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我胆子小,性子又软,是我给张家丢脸了!我不活了……”
说着,她直挺挺的跑去要撞柱子,张夫人吓得赶紧叫丫鬟去拉,“云秀你别这样!你怎么说也是张家的儿媳妇,哪能这样被人欺负呢!
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张家给你做主!”
“婆母,儿媳没用……让婆母丢脸了。”
苏云秀趁机倒在张夫人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啪”
张老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的喝道,“混账!谁家小子如此狂妄,连我张家都不放在眼里!
打我未婚儿妇那就是打我张福泉的脸,打我张家的脸!今儿要是不给你们母女俩讨回公道,我张家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母女俩暗中交换了下得意的眼神。
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是她们娘俩的强项,三言两语就把张老爷气的火冒三丈。
张夫人也气的直哆嗦,“福泉,咱们张家可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
必须找他们算账去!”
这门亲事是张福泉的爹生前定下来的,苏云秀的爹救了他爹一命,他爹在苏家养伤那两天看到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小闺女儿,很是喜欢,又为了报恩就订了两家的娃娃亲。
张福泉是个至孝之人,爹说的话他不敢违背,也是真心感念苏家的救命之恩,就算苏云秀容貌家境都不怎么样,他也逼着儿子把这门亲给结了。
母女俩在张家暂住这几天,使尽全身解数甜哄着亲家,苏云秀又是最会装娇弱的,夫妻俩看这姑娘性子还好倒也满意。
张老爷叫人打听了苏云锦,便打听到了和盛楼。
作为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和盛楼他还没怎么放在眼里,便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找人算账了!
刘氏和苏云秀跟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话,“娘,死丫头怎么会是和盛楼老板的干闺女?她不是使唤丫头吗?”
“你听他们胡说呢!”刘氏不屑的嗤了一声:
“你三婶说她是被夫家卖了的,怕不是仗着有些姿色爬了和盛楼少爷的床,做个不清不白的通房!
什么干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