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她早将他忘了。
也好,这样这把刀用起来,他才能无所顾忌!
巧雀赶着马车离开后,几个锦衣卫才飞快出现在了他身侧。
“大人,太子已经被送出金陵,人牲案的案卷也被封存了,想从其他地方查出证据,只怕很难。”
“不急,这案子,要慢慢查才好。”
锦衣卫们听不懂,但对这位传闻乖戾恣睢的新任上峰却是半点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将他的伞收好,问,“圣上下赐的宅子已经收拾好了,您今晚回宅子吗?”
祁云宴遥遥看向慕岁宁的马车,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动,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肌肤滚烫的温度,令他十分愉悦。
“不,回侯府。”
他的新刀,他要亲自打磨!
……
马车晃动,还未抵达侯府,慕岁宁便醒了过来,在路边随意买了碗副作用极大、退烧却很快的退烧药。
当然,也想起了昏迷前她荒唐的一吻。
“郡主,方才那位公子……”
“祁云宴,二公子。”
慕岁宁微闭了闭眼,假装自己已经忘了刚才的事,“一会儿回去后要做什么,还记得吗?”
巧雀想着郡主方才醒来后的交代,有些担心,“郡主真要这样做吗?万一撕破脸,侯府连表面关系也不顾及了怎么办?”
马车停下,慕岁宁看向车窗外那巍峨辉煌的归德侯府,凉声,“既然已经到了绝境,那不管哪条路,都会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