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且慢！这些猴子不是我杀的，我之前根本没动手！”
“使他们，都是他们干的！”
他指着另外几只妖兽大叫。
空空看了牛魔王一眼，又看向猴群。
“这家伙说的是真是假？”
猴子们根本不敢骗他，如实答道。
“大王，是……是真的，牛魔王的确没有动手！”
空空没有废话，直接冲向那几天行凶的妖兽，一棒一个，将他们全部砸成了肉泥。
然后又看向牛魔王。
“你虽然没有动手，但你是他们的头儿……”
他话没说完，牛魔王就连连求饶。
“我知道错了，是我没有约束好属下，还请老大饶我一次！”
牛魔王很机灵，并未继续推诿否认，而是直接认错求饶。
这一次，空空确实有些犹豫了。
说实话，在妖兽之中弱肉强食无可厚非，争夺地盘有所死伤也是常事，这牛魔王实力不俗，是个难得的对手，就这么杀了实在有些可惜。
于是，空空看向了莫邪。
“莫邪，是杀还是饶？”
牛魔王一惊。
这猴子明显年纪不大，但实力却如此强大。
这等天赋放在妖族也是最顶尖的存在。
天才往往都是桀骜的，可猴子居然听这个人类的？
想是这么想，但他求饶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
他直接给莫邪跪下，连连磕头。
“这位大人，还请饶我一次，我定然为两位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