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自己看错了,沐天赐怎么会在这里呢?
难不成他知道我离开之后,突然之间又良心发现重新过来找我了吗?可是为什么他要扮成这个样子?
一大串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不停的盘旋,我差一点就冲了出去,质问他。
最后还是被我忍住了,想一想要是不是他的话,那我现在的处境就危险了。
他们三个人还是和先前那帮人一样,中间的那个人手里面端了个什么东西?最前面的人带着路。
另一个人走到一个人的面前,竟然直接拿起他的手腕,在他手腕上面割了一下。
顿时之间,那被割的人,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手腕上的血滴嗒嗒的落在碗里。
第二个人等到碗里面的血满了的时候,拿出了一块纱布缠在了被割的那个人的手腕上面,然后将那血倒进了他旁边的碗里。
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样子是训练有素,经常做。
做完这是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他们三个人便起了身,只有最后一个人始终默默的盯着前面两个,不说话也不言语,像是旁观者一般。
紧接着他们几个人便转身离去,我悄悄的跟了出去。
果不其然,他们三个人走到了那小沐天赐屋边,然后第二个人就毕恭毕敬的走了进去,我远远的看见他将那碗血放在了桌子上之后,将里面的空碗给带了出来。
其他两个人等到第二个人进去之后,便双双的离开了。
我心里纳闷,于是一直跟着他们,结果他们走到一个走廊的拐角处的时候,最后的那一个人突然之间举起的手,往前面那一个人的后果尽出,用力的劈了一下。
前面那人如面条一样的瘫软在地,最后一个人这时候才将自己的面具给揭了下来。
突然之间我心脏停止了跳动,因为这揭掉面具的不是别人,真的是沐天赐。
他匆匆的将那个人的尸体拖到了暗处之后,然后将一块黑布盖在了他的身上,转身便离开了。
我一路悄悄的跟过去,结果才发现他左拐右拐之后竟然走到了一处十分诡异的走廊里面。
这走廊看上去就好像是用动物的骨头堆成的一样,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惨惨的,一根一根,十分诡异。
而且在这个走廊的墙壁上面,到处都挂满了画,这画上面画的全部都是非常血腥的场面,都是杀人现场。
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是,这画中,竟然还有小孩子被屠杀的场景。
我一路走过去,觉得恐怖异常,身上冷不丁的起了许多的鸡皮疙瘩。
而且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我觉得这些画里面的场景好像是活的一般,那些眼睛画得非常的逼真,看着就好像是真的。
沐天赐一个人走在前面,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没有停顿任何一秒钟去看一看这墙上的画。
也就在我十分诧异的时候,沐天赐突然之间就在我眼前消失了,好像是和我一样用的隐身术法一般。
可是如果按照往常来讲的话,即便是他用了隐身的竖版,我也是依然能够看得见他的。
我站在他消失的那个地方,四处查看了一番,却发现在这地面上竟然有一个浅浅的痕迹。
那痕迹是圆形的,看着就好像是被不断摩擦所造成的,有些光滑。
难不成刚刚沐天赐并不是直接消失在我面前,而是因为掉到了这个洞里面吗?
这么说来的话,这附近一定有什么机关?他一定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所以才会下去。
根据他之前的反应来看,他应该不是被迫的,绝大可能是他主动进去的,因为先前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对这里十分的熟悉,而且走路的速度非常快,像是有自己的目的。
果不其然,我在墙壁上四处查看了一番之后,果然发现了一个地方有一些不一样。
这一块墙壁上面的石头显得比其他地方要光滑,而它正好是一个手指的大小。
看来应该是经常有人触摸,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轻轻的按了下去,脚底下面的那一块石头竟然开始往旁边撤,只一瞬的功夫,地位上就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洞。
我往里跳了下去,却觉得这个洞并不是很高,一下子就到了陆地上。
找路之后,我赫然发现头顶上面的那个洞这个时候已经闭合了,而周围忽然间亮起了一串烛光。
我眨了下眼睛,适应了这光线之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有三条不同的岔路口。
三条岔路口高矮不一,每一个岔路的上门上面都写着一个字,第一个是生,第二个是死,第三个是空。
在每一个岔路口的跟前,都堆满了一堆人骨,那人骨看上去有些年代,早已经腐朽得只剩下一点渣滓。
我本来想看一下这地面有没有什么痕迹,例如脚印之类的,却发现这每一个洞的前面都有一串脚印,而且都是往洞里面去,脚印的大小形状一模一样。
我量了下尺寸,确认这是沐天赐的脚印无疑。
可奇怪的是,他到底是我哪一个洞里面进去了,每一个洞的门口都有脚印,而且力道大小,方向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