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匆匆赶回医院,原本安静宽敞的病房里站着好几个医生,她的妈妈站在门口处,不敢太靠近,医生似乎刚刚抢救完毕,南音顾不得擦掉额头上的薄汗,紧张的问医生结果如何。
主治医生神色郑重的告诉她,病人已经抢救过来,必须好好休息,不能再受刺激了,否则血压一升高,就有危险,然后带着几个医生离开病房恢复空旷。
南音看向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父亲,然后又看向母亲,不明白父亲到底受什么刺激了,早上她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南母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捶了南音一下,“都怪你,以后你和司徒家的人离得远一些,最好不要在来往了,我和你爸爸,活了一辈子了,还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南音更加的莫名其妙,跟随南音一起来的马星纬扶着南母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倒了杯温水让她压压惊。
“妈,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今天这事跟司徒家有关系?”南音疑惑,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母捧着杯子的手还微微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方才被气的还是被吓的,“今天中午,你走了之后,司徒臣的父亲来到了这里,告诉我们司徒臣已经将那些花瓶的钱还给了那个陆老板,有跑过来甩给你爸爸和我一张五千万的支票,要你……要你不要在跟司徒臣来往!”
南母说完,又气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腿,“我跟你爸这辈子,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却也从来不是攀龙附凤之人,今天却被人拿着钱上门羞辱,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你爸爸当场气的就不行了,要不是医生来的及时,恐怕就……”
南音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胸口气的不断起伏。
司徒老爷子居然跑到父亲的病房里拿钱来羞辱他,让她不要在纠缠司徒臣,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和司徒臣之间,从来都是司徒臣围绕着她转悠,是,因为司徒臣对她的用心,她动心了,喜欢上了司徒臣,但是并没有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更何况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和司徒臣在一起呢?
在她的印象中,司徒老爷子是那种高高在上,但是是威武有风度的人,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道司徒臣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她必须去找他说个清楚。
南音对着母亲说了一句,看好父亲,就想去找司徒臣说清楚,一转身就瞄到了司徒正南放在桌子上的那张五千万的支票,南音觉得那就像一根刺一般,直直的扎进她的眼睛里。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桌子前,一把抓起那张支票放进包里,然后跑出了病房,就连马星纬在后面叫她都没有理会。
南音开着车,一路上加着油门开刀了华夏集团,下了车,就直奔电梯而去。
前台是两个新来的女孩,自然不认识南音,看到南音风风火火的往里闯,连忙拦住了她。
“让开,我要找司徒臣!”南音因为气愤,毫不客气的冲前台吼道。
两位前台自然是吸取了前任的教训,没有什么人都随随便便往里放,他们其中一个人拦住南音,询问她有没有预约之类的话,另一个人立刻带电话给司徒臣的秘书,询问要不要将人放上去。
秘书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听前台说的蛮严重的样子,觉得自己亲自下去走一趟比较好,下来一看是南音,立即露出笑脸,迎了上去,一边挥手让前台小姐退下。
“南小姐,您来的真及时,总经理刚开完会……”秘书对着南音讨好的说道,虽然不知道她一脸的气氛从哪里来的。
“我现在可以上去找他了吗?”南音冷冷的问道,尽管她知道不该迁怒与人,但是因为司徒正南的关系,她现在看到跟司徒家相关的人和事就没有任何好感。
秘书立刻点头,“当然可以!”然后亲自走到电梯处给她按好楼层。
司徒臣开会会议,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一摞秘书新送来的文件,不由得长叹一声,以前他总是不理解他大哥繁忙到连回家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了主宰一家大规模的集团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额事情。
正想着要不要给南音打个电话,就算不能现在赶过去看她,就是听听她的声音也是好的。
刚拿出手机,就听到办公司的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了,他不悦的抬起头,就看到了南音走了进来。
司徒臣惊喜的站起身,正在想念佳人,佳人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但是他的笑容还没有成型,就被南音愤怒的目光给笼罩了。
南音走到司徒臣的办公桌前,从包里掏出那张有些褶皱的支票,扔到司徒臣的办公桌上。
“司徒臣,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南音,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请你转告你的父亲,不要再做出任何羞辱我家人的事情,否则,尽管我们南家比不得你们司徒家有权有势,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南音一番话说的快速而准确,声音似乎都在喷着火焰,看来真的是气坏了,一想到父亲被羞辱,气得到抢救的地步,她就心疼外加愤怒。
司徒臣一头雾水听着南音的话,拿起桌子上的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跟他上午跟给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