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来报告,富商没死,还有一丝气息,要不要抢救。
司徒昊想起了司徒臣的那句话,死是最好的解脱办法,他们竟然敢这么对待南音,犯下的是不可原谅的罪行,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告诉医生,留着他一条命即可!”司徒昊斜了富商一眼,淡淡的说道。
手下自然明白老大的意思,立刻说道,“是!”然后转身,指挥着人托着富商走了出去。
门外,司徒臣握着南音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她还在不停的颤抖,脸色通红,微微眯着的眼睛里充满着茫然,一个护士快速的包扎着她被玻璃渣给刺伤的手,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而旁边的医生,却皱紧了眉头。
“你愣着干什么?快救她啊,你没有看到她现在很难受吗?”司徒臣对着医生怒吼道。
医生理解他的心情,并没有跟他计较,而是站起身,对着司徒臣说道:“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男朋友!”司徒臣快速的说道。
“病人现在的身体处于一个极为难受的状态,她被下的是什么药想必你也明白,如果现在使用药物治疗的话,恐怕有些来不及了,所以……”
医生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现在司徒臣的心思完全在担心南音的安危上,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你是说她没救了吗?”司徒臣有些懵了,怎么可能呢,不会的,他的南音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们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的要做,他们还要结婚生子……
医生没办法,只好说的更加直白一点。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们是男女朋友,现在她的这个状态,你完全可以当做她的解药!”
即便司徒臣此刻再愚钝,也明白了医生的意思。
是啊,南音中的本来就是那种药物,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通过发泄,让药性自己消失,这恐怕是最安全也最快捷的解决办法了。
司徒昊此刻也走了过来,正好看到听到了医生的那句话。
他看了司徒臣一眼,立刻叫过一个手下,然后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手下立刻转身出去,不消片刻,就走了回来,对司徒昊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司徒昊走到司徒臣身边,“臣,快去吧,这里的事情有我!”
司徒臣咬了咬牙,虽然他不想再南音神志不清的时候和她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为了救南音,他也只能这样了。
一把将南音抱起来,司徒臣快速下楼,坐上了已经等在门口的那辆车,他们的目的地是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司徒昊已经在那里订好了房间……
……
冬日的阳光总是出的特别晚,当光线洒满整个城市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了。
酒店大床的上的南音,刚刚恢复了一点意识,就觉得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一样,全身都是酸疼绵软的,整个人都有些动弹不得。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空白了将近十分钟之后,她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坐了起来,然后下意识的护住自己。
像是后遗症般,整个人又开始瑟瑟发抖。
她的动作惊醒了睡在他身边的司徒臣,他也立刻翻身坐起来,抱住南音。
“别怕,南音,是我,我在……”他不断的安慰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怀抱,让南音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怔怔的看着司徒臣,一片茫然,怎么会是司徒臣?难道她记忆里的那一切都是一场梦?
因为她方才的动作太大,手心里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刺痛从她的手心传遍全身,这提醒着她,那不是梦,那是真实存在的!
可是,她为什么又在司徒臣身边呢?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痕遍布,那是经历激、情之后才能留下的痕迹,而她也可以感觉到,她的那里,疼痛难忍……
“我是不是……”南音没敢问出口,虽然她意识里的最后一瞬间,是她不顾一切的将手中的玻璃碎片刺向那个要侵犯她的那个人的身上,但是后面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意思了。
她颤抖着,不敢完全问出口,她害怕的那个让她崩溃的答案。
司徒臣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嘴巴贴在她的耳边。
“没有,南音,你再哪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那么厉害,那么坚强,那么有毅力,你很好的保护了你自己!”他的声音极缓,像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荡在南音的耳边,修复着她有些绝望的心。
“可是我身上为什么……”南音还是不敢相信,她害怕司徒臣在骗她。
“是我,昨天,我们把你救出来的时候,你身体里的药性已经发挥到了最厉害的时刻,医生说,必须用这种办法……”司徒臣立刻解释道。
南音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缓缓落地,心里的弦一松,她再次失去全身的力气,软到在司徒臣的怀里。
幸好,她没有被玷污,幸好,司徒臣及时赶到。
南音有些后怕,即使身上没有力气,也紧紧的依偎在司徒臣的身上,她现在完完全全的依赖着他,也只有这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