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王府里。
“哗啦!”
“王爷,您别生气,再把身子给气到了,得不偿失!”太监站在他的身边劝说到。
“一群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上官驰本来这一次想要报上回的仇,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这上官琰在的时候,就压他一头,现在他不在,本以为会好一些,但是不然,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被人压着。
那上官琰府中的管家也是草包一个,怎么就让人摆了一道,本来那北辰王府的金山银山就要到他的囊中,这煮熟的鸭·子插了翅膀又飞走了。
就是这股气,让他很暴躁。他想要宣泄出去,他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给砸了。可还是宣泄不出来,他去了以前秦慕雪待的院子,却发现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人早已不在了,他这才反
应过来。竟没有人可以泄愤了。
于是他想到了自己刚衲进门的美妾——虹鸢,他疾步去了她的院子,刚推开门,就看到虹鸢在对着镜子化妆,描着眉。
“美!”
上官驰脸上呈现了陶醉的样子。
还没等虹鸢说什么,他直接就像一只饿狼扑向她。
一把压住了虹鸢的身体,双眼已经变得迷·离起来。
“渠王,我和你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那冷冷的声音放出来,和一盆冰水从头到脚的浇下来一样的感觉。
上官驰不甘的放开了她,眼神带着冰冷。
“好,好,很好!”
他愤然转身,“砰”的关上门,虹鸢深呼吸,放下手。仔细看,就能看到她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根银针,但转瞬又收回,又成了一枚普通的戒指。
“给本王
找一个丫头!”渠王·刚出来的时候,就气哄哄的吩咐太监。
这一夜,便听到渠王的寝殿里传出一声声女人的惨叫……
大清早从渠王的寝殿里,抬出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婢子,看到她的身上被咬出大大小小的牙印、血痕,有些还有用锥子尖锐器物扎出来的。有人看到之后,心中都是一惊。
洛灵馨让纸扎铺子,给扎了很多的纸马、大宅、甚至兵马俑都一套·套的给扎齐全了,他们就等着在今天都给烧掉。
因为今儿是上官琰的头七,一大帮人来给到了庙里为上官琰祈福。
陌青看了看这么多的纸车、纸马、纸侍卫兵将。她有些忍不住这才问向了暖儿:
“暖儿,这些东西,这么多,为什么我没见到有给王爷烧的女婢呢?”
陌青是小声的
说,但还是让洛灵馨听到了,原本她还是闭上眼睛的,现在猛然睁开了眼睛。陌青一下子闭上了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洛灵馨的手中一直都抱住上官琰的牌位,原来是一个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却变成了如今的样子,冰冰凉凉的一个板子。
如果她猜测对了,那么现在他人呢?如果没猜对,上官琰已经死了?想到这里便会让她心乱如麻。
“王妃?王妃?”有人轻声的叫着她,她回过了神来,才看到是暖儿。
“我们已经到了!”
洛灵馨随着他们下了车,这一下午都是在给上官琰做着法事,而她却是昏昏沉沉的,一点都不清醒。
直到晚上回来了,暖儿就在屋里洒了白面。
“你干什么,暖儿?”洛灵馨看到她这样怪异的行为,便问道。
“王
妃,今天是王爷的头七,我们老家说,人头七的时候,就会回来,在家门口撒上面粉的时候,第二天就会有脚印,就知道人有没有回来了!”
洛灵馨听到她这样说,只是叹了口气,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是此时她都是很愿意相信暖儿说的这些,她希望上官琰真的能回来。
“暖儿,你今天不要在这里睡了,你去陌青那里吧,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服侍,让他们都下去!”
她把这里所有人都给屏退了,然后早早的熄了灯。都说鬼魂是怕生人的,她已经把这里的给清场了,又灭了灯,他应该能来吧。
她独自一个人躺在了大床上,以前一个人躺下的时候,从来没感觉这张床那么大,也没感觉独自一个人躺着会那么冷。
“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