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了情况,蓝琪儿才知道,这家已经搬走了很长时间了。但是再要问是搬去哪里?无人知道。
眼看着这唯一一条线也要断了,让蓝琪儿感觉很无力,他直愣愣的待在这里,竟然没有别的办法。
“那夫人,您知道这家原来有个书生,他的坟被埋在了哪里?”白晟这个时候问了过来。
蓝琪儿紧紧的盯着那个妇人,这又让他燃起了新的希望。
那个女人听到了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喊她一声夫人,真是都甜到了发梢,还没有人这样的客气,用这种称呼叫过自己呢。
“那个,这个我,我清楚!”这个女人都激动的声音再颤抖,还一直都在重复。
蓝琪儿心中稍安,还好他们人走了,这坟还来不及挪,只要这个坟不挪的话,他们还是可以守株待兔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也稍微的好了很多。
女人把他们带到那个地方去,这就是他们村子后面的那座小山丘,几个人上了山后,发现山上这里埋着很多的坟。
那个女人指着那边一个小山包旁边还有一棵半米高的小柏树。
“这个就是那个秦风的坟了!”
他们给了那个女人一锭银子,女人欢天喜地的离开。
蓝琪儿走到了那做小坟包的前面,看着是坟是新整理过多,那就证明前不久就有人来过的。
蓝琪儿看到了那木牌子上,还依稀可见
的用红色染料写的“亡夫秦风之墓”敢用这种称呼的那应该就是阿曼了,她去找墓碑上的落款。
但是那里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了一个金字,想到了这个字,蓝琪儿便想到了被流放到这里的金勇,难道阿曼的身世真的是这个金勇的后人?
她相信阿曼一定会来的,可能给把秦风的墓给牵走,只要他们守在这里,自然会等来她这只兔子的。
……
原来千里之外的帝都的皇城内。
一个人去了鸽子笼里抓到了一只羽毛雪白的信鸽,然后把它脚上捆绑的微型信筒给打开了,把那小纸条给拿了出来。
这人又把那鸽子给放回了笼子里,他着急的把这信笺
,往宫里面送。
传到了几个人的手里,之后到了大太监徐瑾的手上。
他走进了屋里来之后,看到了皇上在那里写着大字,走近看是一个“馨”字。
他知道皇上不是再练字,而是在抒发自己的心事。徐瑾走过来也没有引起上官驰月的注意。
他此时太专注自己手里干的事情,眼睛还是一错不错的紧紧盯着那个字。
看到了字就如想到了人,可这已是物是人非了,想到了过去,那时的样子。
“皇,皇上!”
听到有的声音,他直接就一把收起了那张纸,他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心事。
徐瑾也知道,这样做是犯了忌讳。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打扰皇上的,但是他手上,有皇上关系的事情,如果现在不说的话,可能之后皇上还因为此时怪罪自己。
“谁让你进来了,出去!”
上官驰月果然是愤怒了,一点好脸色没有给他。
“嗯,皇……皇上息怒!”他连忙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奴才,奴才这里有一张字条!是岭南那边的消息!”
“快给朕递上来!”上官琰完全变了情绪,从刚才那种气氛的样子,立刻变成了一种急切,让人说不出的那种迫切感。
徐瑾不敢耽搁,伸出了两只手捧着那个纸条,将其托起给了他。
上官驰月连忙拿起了字条,拿在了手中,打开后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