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宏那些话说得让人感动,甚至他们还觉得白俊宏是最难的。
“一边是自己的夫人,子女,另一边是生他养他的亲娘,怪不得白王爷刚刚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谁知道他才是这些人中最难过的那个。”
“就是啊,无论最后真相如何,最痛苦的都是他。”
“怪不得小郡主生辰,白王爷都不在府中,你说说王府这样子,他在府中只怕不好过。”
白俊宏没想到,这老东西病重,最后还让他们同情起自己来了。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因为只要坐实了阮氏利用白糯糯,使用邪术夺取祖母性命,那么她们就会赶出去,到时候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在乎。
他现在真是等不及看到阮氏他们母子几人的下场了。
“你们听见了吧?连我三舅都觉得你们有可能谋害外祖母,你们还不承认你们做的那些事?”
夏紫嫣看着白糯糯等人开口道。
听到这话,白糯糯开口道:“我还没生出来,他就给我娘喝堕胎药。”
白糯糯这话一说出口,全场的人都不敢相信的看向白俊宏。
就连白俊秀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白俊宏见大家都在看他,他急忙解释道:“那时候我也是被人骗了,说糯糯她……”
“从我来到世上,最不想我活的就是我爹。”
白俊宏话还没说完,白糯糯揪着冲天辫,眼泪汪汪的低下头,默默的开口道。
随后白糯糯小小的一团,抱着膝盖躲在地上,头靠在阮氏的脚边,那样子看上去可怜至极,让人忍不住心疼。
“小郡主说起来也是个命苦的,她从还没有出生就被说是邪祟,白王爷只怕是从来没有把她当自己的孩子。”
“今天一岁了,这过去的一年里,得不到父爱,她有多难过啊。”
“说不定白王爷就是想让小郡主死,他到现在都还觉得小郡主是邪祟。”
“怎么会有这么心狠的爹?他是人吗?”
白俊宏听见那些人在白糯糯装可怜博同情的情况下突然开始骂他,他气得手暗暗握成拳头。
这个该死的东西!
阮氏这时候也蹲下身子抱住白糯糯开始落泪,然后看向白俊宏开口道:“王爷,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母子几人,你觉得他们不正常,丢了你的脸,可是他们是我最爱的孩子,哪怕你不爱他们,不要他们,我要!求你给他们留一条生路吧!世子之位我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们好好的活着。”
阮氏哭诉起来,让那些看戏的人开始同情起来。
而夏紫嫣看情况不对,她急忙开口道:“你们少在这里装可怜,现在是你们做错了事,要谋害我外祖母,害她差点丧命,你们以为就这样随便哭一哭就能把你们所犯下的罪给抹掉?大家是不可能被你们给骗了的。”
夏紫嫣说完,看向法师,“法师大人,请你告诉大家,这个邪术究竟是谁下的。”
夏紫嫣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人好奇的问了一句,“难道元国法师能查出来?”
听到他们的疑问,夏紫嫣开口道:“那是自然,我们的法师可以通过玉佩上的咒,找出那个下咒之人,而那人就是夺我外祖母寿元和气运的人。”
白天石在夏紫嫣说完后,整个人一震,他害怕的握了握手。
此时白天石听到白彦文说了一句,“白天石你怕吗?”
白天石抬起头,看向白彦文,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对白彦文开口道:“我怕什么?该怕的不是我,是你们才对。”
“希望等会儿,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白彦文说完,看向那个法师,“法师,开始吧。”
法师听到白彦文和他说话,他有点不高兴。
他是什么身份?什么时候轮到大月国不起眼的残废命令他了?
他们元国人生来就比大月国人高贵,他不仅看不起白彦文,就是大月皇帝他也不放在眼里。
法师看向夏紫嫣,“紫嫣小姐,你看……”
夏紫嫣:“法师,请你帮我找出谋害我外祖母的人,我要帮他讨回公道。”
说着,夏紫嫣看向了阮氏母子几人。
法师看到她的眼神,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夏紫嫣是他们元国夏大人的千金,又是药神学院的人。在元国颇有名声。
他又是夏府的人,自然什么都要以夏紫嫣母女为先。
如果他能够帮助夏小姐除掉她不喜欢的人,到时候回到元国,夏小姐一定会记得自己付出的一切,赏赐他的。
这样想着,法师已经下了决定,不管是不是阮氏母子几人,这次都会是他们。
白糯糯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法师的想法。
他既然想要动手脚,那就让他动个够。
很快,法师开始做法了,他把钱氏戴在脖子上的玉拿了出来,对着玉念了几句咒语,大家就看到了玉上冒着的黑气。
看到黑气,吓得其他人纷纷后退,生怕自己染上邪气。
夏紫嫣这时候对法师开口道:“法师,快,把邪气收了,千万不能伤人。”
夏紫嫣一吩咐,法师就开始做法收邪气,眼看着黑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