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发生。
陈王:……
严庆真:……
严庆真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敢发。
许久的沉默后,陈王习惯性想捏爆杯子,想到了什么收了力道,淡淡地道:“给我去查一下这‘浴春酒肆’背后的人是谁。这个严颐,这个‘浴春酒肆’,真是太有
趣了,令人忍不住好奇啊。”
严庆真连声应着,屁滚尿流就要往外爬:“是、是、是,王爷我马上就去。”
但下一刻,他却被人如小鸡仔似的提溜住了衣领。
他惊恐地往回看。
郑管家面无表情道:“严老板,王爷他,不喜欢笨人犯蠢。”
连‘浴春酒肆’老板是自家侄女都查不出来。
这个人心里是真没数了。
严庆真惊恐地张着嘴,想说什么。
下一刻,他的手指被侍卫生生踩烂在了地上。
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陈王愉悦地听着那声音,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
等严庆真如死狗般被拖下去时,郑管家已重新侍立一旁了:“王爷,已经吩咐下去了。”
陈王淡淡嗯了一声。
郑管家继续问道:“那浴春酒肆,王爷您打算怎么办?”
王爷是不可能放过浴春酒肆的。
他成就大业,需要大量大量大量的金钱。
浴春酒肆的方子恰好是一座金山。
他势在必得。
陈王淡淡一抬眸,眸中猩红色泽闪过:“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下午,你安排人走一趟。这事我不想再拖了。”
郑管家垂手侍立:“是。”
随着这一声,‘浴春酒肆’已然被宣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