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是因为身份躲不开这些交际,何苦还要拉上她受罪。献俘礼一过了,她在娘家能呆的日子不多了,如今就尽量随她吧。”
女人家嫁人后,可没时间任性了。
丫鬟不再说话。
另一个丫鬟却叹气。
—
—又要陪夫人去听那些个攀交情的人,各种吹捧求见夫人与二小姐了。
奉承话好听却不能每天都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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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窗棂半开着,大片清透阳光泼洒而入,一群打扮得珠翠满头的女眷们,挨挨挤挤地坐着。
蒋安氏坐在她们对面,淡淡地捧着茶:“娇娇这几日身子懒,被大夫下了诊断要好好躺着,一时没时间过来,还望见谅。”
众人心里不太舒服,却没有露出来。
她们都是等着来见蒋安氏与明娇县主贺喜的。
可明娇县主却总不出来见人,每每让她们扑了个空。
若在以前她们定然会摆脸子,计较一二的。
但今儿个却不敢了。
见蒋安氏给她们台阶下,她们自然是顺坡下驴了。
“县主身子娇贵,的确该多休息休息。”
“可不能累着了。”
“蒋夫人,您可要叮嘱县主好生养好身体才行。”
……
六七个女眷们围在一起,不知是谁先起了个话头。
话题便被带了起来。
“说起来今儿个便是威武将军献俘礼了,县主大喜啊。”
“生擒了回鹘王,这可是天大功劳,县主这辈子可是有福气了。”
“嫁过去便是京城最年轻的侯夫人,县主命好可是我们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