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三姑四姑
的起床时间,一贯是早于阖府丫鬟仆妇的。若事发在她们起床之前,那么能在府里正常活动,且不引起旁人怀疑的,便只剩下值夜班的看门仆妇和洒扫的粗使奴婢了。”
“嬷嬷恰切管的就是府里的粗使奴婢。”
“真是太有趣?”
那嬷嬷嘴唇发白喃喃着:“奴婢听不懂大小姐您在说什么……”
郑兰淳冷然道:“其实若你没有跳出来,我是不会想到你的。毕竟你只在十五六岁时伺候过陈姑姑几年,就去负责府里洒扫,至今也有二三十年了。”
“但你跳出来了。”
“你以为我直接去你家里搜人吗?不,你既敢站出来替陈姑姑说话,就不会那么蠢地把陈姑姑藏家里。”
“但满府的人都在追查陈姑姑,你也不敢把人藏得太远。”
“所以我把目标放在你认识的,和曾经伺候过陈姑姑,但是已经离开府里,不知道府里状况的人里。”
“我找到了一个人。”
“关陈氏,当年与你一起伺候祖母,又一起被祖母指派给陈姑姑。十二年前她因烫伤了脸,得了府里一笔银子后,在府外一条街的小房子里,足不出户地靠接绣活为生。”
“嬷嬷,你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