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大。蒋奕文是装病,本身状态亦在巅峰。只有牛远道是真的被臭号影响,生了一场大病,状态发挥失常,也不怪他失魂落魄。
牛远道扯出一个笑:“蒋兄也是,听说你也病了许久。”
蒋奕文却只笑了笑:“牛弟,若是我说我没有病,只是怀疑我们的倒霉不止是运气原因,而装得病呢?”
成绩马上就要揭露了。牛远道是受影响最大的人。
蒋奕文不愿意瞒他。
牛远道缓缓睁大了眼睛,尽管面庞上满是病态,却仍是露出了一个笑容:“太好了。蒋兄,在整个国子监里,我只服你一人的文章,大家也只把你作为我的对手。我这次是没办法与你争状元了。你可一定要考好了,证明作为对手的我水平亦不差。”
蒋奕文在内心轻叹一声,面上轻笑着:“我会的。”
不是所有人在倒霉时,都有宽宏坦然的气度,衷心地祝福竞争对手的。
牛远道年岁虽小,却是个坦荡的君子。
说话间。
有两个身穿红袍的小吏,一人举着一张黄纸榜单的一端,从贡院里走了出来。